“我一个月住家里给二十块的生活费,平时就吃个早晚饭。”
“你们一家四倒是会耍不要脸,平时尽给我留咸菜梆稀米粥。合着一家吃的五大三是天天背着我加餐呢?”
提到那盘红烧,郭姨赶喊冤。
“哪儿的话!今天真是第一次菜!”
“小芸啊,我知你觉得我不是你亲妈,所以对我有意见,但是你不能这样诬赖我。我哪儿能这样的事?”
“你一个月给二十块,可你知的呀,现在价涨的有多快。别说是买了,就算是日常吃简单菜都勉勉。家里收少,你爸压力多大呢,我想着为他减轻负担,所以茶饭上简薄了一些,你要是非要这样想,我真是有冤没讲了。”
说着说着,郭姨泪就往掉,看向郑父的睛里尽是泪光。
“老郑,你看看,我就说后妈不好当,要不是为了跟你过一家人,我真是不如死了算了。好过叫人这样污蔑我。”
郑父被后老婆的泪一泡,对闺女的那不满立刻上到了十乘十。
“跟你郭姨歉!你阿姨不嫌弃你是个瘸,你倒好,揣着这么恶毒的心思对我们。我们供你吃喝还供错了?白狼!活该叫你变瘸!”
这已经是今晚第二次郑父说到瘸,郑小芸怒极反笑。
“爸,既然你这样说了,那行,我不住家里了。今天我就从这里搬去,郭姨,你也不用哭,少了我一张嘴吃饭,你可算是能省来一大笔开销了。”
丢这枚炸弹,郑小芸去收拾自己的东西,她现在住在台,每天晚上就是拉个帘的事。
她的东西也少的可怜,只有几件衣服和铺盖。
郑父脸铁青,郭姨却慌了神。
“小芸,你怎么能住去呢?家里有你住的地方,你要是住去了,别人要冤枉我的呀。”
她委屈:“你不方便,现在住去,人家要说我后妈不容人,家里没你的地。你这是要死我呀。”
郑小芸不声。
郭姨只能去劝郑父:“老郑,你给孩服个,咱们当老的,就算是孩一时不懂事,咱们不能跟着不懂事啊。你说说小芸要是去了,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