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宁贵嫔这边儿。
芝兰不懂这是为何,却还是乖顺地:“娘娘放心。”
等衣衫褪尽,芝兰才看到宁贵嫔手臂上红的伤痕。圈儿登时就红了:“娘娘竟然被得这么厉害!婢去给您召医女!”
宁贵嫔摇了摇:“不要送到浣衣局。”
芝兰掉着泪:“这伤一定很痛,也不知娘娘怎么忍来的。”
她拿不证据来,那就是她胆大包天行巫蛊之事,还敢诬陷国母,是想拖着一家给她陪葬不成?”
“说什么了?”皇后转看向她:“说楹和冬青、雯儿关系亲密?说景和这几个贱婢常有来往?这些算得上什么证据?”
“娘娘?”
画屏叹气:“娘娘思虑周全。”
宁贵嫔回自己的胳膊,摆了摆手:“沐浴什么的,谁来伺候不成?让芝兰来吧。给宸妃娘娘选礼的事儿,非得你来我才能放心。”
、那人偶的料,都是最普通不过的,针脚也没什么特别。
芝兰服侍着她褪脏衣服,中说:“这衣裳,送到浣衣局去,也不知还能不能洗净。”
皇后睁开睛,直直地看向的帐:“我既想着为永宁报仇,如何敢不周全呢?”
宁贵嫔拦住她:“不必召医女。咱们自己不是有治伤的药膏?先给我洗净了,再涂一层药膏就是了。”
一回到漱馆里,宁贵嫔就吩咐大女香雪:“你去开我的私库,好好儿选几样东西,咱们一会儿送去湘影居。”
第238章 三姓家
浴间里。
泪从她的尾来,缓缓渗枕里去。
皇后轻笑了一声:“证据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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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雪扶着她的手臂:“婢先服侍着您沐浴梳洗,换儿净衣服吧,您这一的药,指定难受得很。”
宁贵嫔盯着她:“你悄悄把这衣服收起来,不要让任何人知,尤其要瞒着你香雪。”
宁贵嫔从衣袖里拿皇后给的那个荷包,打量了几,然后满意地笑了笑,放到了一边儿。
见她持,香雪行了一礼,退了去。
画屏:“那些人不是都说——”
皇后又闭上睛:“就凭着人们真假难辨的几句话,想扳倒有救驾之功、又有皇傍的妃?本还没有这么天真。”
别说她告诉宸妃,便是她告到陛面前,又能怎么样呢?她有什么证据,证明那东西是本给她的?
画屏一哽,却知她说的有理。
画屏看得心酸涩,问:“娘娘,咱们为何不把此事告诉陛,让陛为公主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