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后悔的,若不后悔,何必日日去湘影居外当门神呢?”
宁贵嫔语气平淡:“现在与她们计较这些什么?等皇后娘娘好了,自有她们的好果吃。”
江诗荧哼了一声,手臂半撑起,看向他:“陛这是给宁贵嫔打抱不平呢?又不是阿荧让她罚站的,还不是她自个儿非要来。”
一连过了四五日,宁贵嫔都没能踏湘影居的门。
陆昭霖了她气鼓鼓的小脸儿,好笑:“朕可什么都没说,这就醋上了?”
年嫔略略有些张:“咱们刚才说的话,宁贵嫔怕是都听到了。”
说到这儿,两人齐齐笑了起来。
香雪愤愤不平:“年嫔和薛嫔也太过分了,娘娘真该好好儿教训她们。”
薛嫔嗤笑了一声:“咱们可半句都没说错。怕她什么?”
香雪正要开,却被宁贵嫔冷凝的神盯住,一动不敢动。
云雨稍歇,陆昭霖和江诗荧相拥躺在床上,说着闲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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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过一段竹径,沿着曲折的廊往前走了一段儿,忽而就听到复廊的另一儿,隔着墙传来了两人的说话声。
第二日,学里休沐。
她落后宁贵嫔两步,错过了宁贵嫔脸上一闪而过的讽刺笑容。
这一日,宁贵嫔从湘影居外离开,缓缓往漱馆走。
两人赶起,透过窗,却只能看见宁贵嫔和香雪的背影。
第二日,宁贵嫔又来了。
这事儿在园里已经传遍了,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。
“我听人说,那话本里,有个叫吕布的,人人都说他是三姓家。这称呼,放到宁贵嫔上,也是恰如其分。”
不远。
许是为着这个缘故,她第一次被请了湘影居里。
今儿宁贵嫔来湘影居时,带上了四皇。
小轩还是那句,我们娘娘您不方便见您,宁贵嫔便又在外等了一天。
···
夜里。
宁贵嫔回看了一香雪:“走了。”
她沉默地看了半晌,那两人却毫无所觉。
“朕听说,宁贵嫔在湘影居外,一连罚站了好几日,今儿终于被阿荧放来了?”
香雪重重:“是呢,到时候,皇后娘娘定会给您主的。”
听到这一声,年嫔和薛嫔才反应过来。
宁贵嫔往前走了两步,透过墙上的窗,看到墙另外一侧的廊,正坐着年嫔和薛嫔。
“可不么。先前宸妃娘娘救四皇,这是多大的恩,她倒好,皇后娘娘招招手,转就跑了。也不知如今,她后不后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