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料,一个多时辰过去了,咸福那儿半音讯都无。
“快坐。”江诗随意地摆了摆手:“便是不为着你们,那没规矩的东西在本这儿大呼小叫的,本还能饶了她不成?”
但凡江诗荧不愿退一步,被贵妃踩在脚底,这冲突,就是在所难免的。
“还在清音台里。”
仪人见红了?
陆昭霖哼了一声:“议事?”
秋雨正要去,又被江诗荧叫住。
姚兴德:“贵妃娘娘今儿在清音台叫了戏,请里的娘娘小主们同赏。”
他并未急着往清音台而去,而是问:“清音台?贵妃和仪人为何会在清音台?”
“问完了她,再赏她二十个嘴。在本的地界儿上大呼小叫的,里的规矩都被她吃肚里了不成?贵妃既然不好好儿教她,那本就代劳一二。”
芳妃和宁贵嫔齐齐起,屈膝行了一礼:“臣妾们让娘娘为难了。”
姚兴德:“贵妃娘娘每日都要请众嫔妃一同议事。”
与此同时,甘泉里,陆昭霖也收到了仪人见红的消息。
姚兴德:“是。除了宸妃娘娘、芳妃娘娘和宁贵嫔娘娘,后里其余的主们都在。”
懿旨,皇贵妃能令旨,贵妃娘娘的是哪门的旨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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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消息,江诗荧、芳妃、宁贵嫔三人面面相觑了好一阵。
要么,是为了这事儿来质问她,两人摆明车彻底对上。
贵妃打了仪人一掌?
要么,是派人来认错歉,承认是纤月不懂规矩,冒犯了她。
还是江诗荧开问的:“贵妃和仪人,如今在哪儿?”
这一句话里,包的信息量也太大了。
秋雨“诺”了一声,领命去。
景门,纤月先是被问得哑无言,然后又生生受了二十个掌,着一张又红又的脸回了咸福去。
江诗荧起:“走吧,如此大事,咱们也该去看一看才是。”
等等,仪人什么时候有的?
若不是为着她们,宸妃也不会和贵妃对上。
一直等到了要传午膳的时候,才有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跑来传信儿,说是贵妃一掌打得仪人见了红。
说到底,不过是贵妃自己飘了,贵妃边的人也跟着失了分寸。
陆昭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:“听说这些日里,贵妃边儿总是闹得很?”
江诗荧原本以为,贵妃那儿再怎么着都该有些反应才是。
陆昭霖挑了挑眉:“同赏?那就是不只她们两人在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