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昭霖问:“听你话里的意思,先皇后是被珍妃害死的?你可有证据?”
?你可知以仆害主,谋害正二品嫔妃,是要全家死的大罪?”
此时,虽然小原还未找到,证据也还没拿到,但是看画屏这副为主报仇后志得意满的样,再看夏的惊慌失措,陆昭霖心中有八分肯定,先皇后之死,只怕的确是珍妃动的手脚。
夏脑里一团麻,正拼命想法辩解,就听陆昭霖问:“小原现在何?”
“以仆害主?”画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:“珍妃可不是婢的主。”
还是跪在地上的画屏,替宋才人解了围:“珍妃娘娘在外一向宽和大度、温柔恤,宋才人怎么会对珍妃娘娘有怨呢?便是自己的亲堂被珍妃害死了,她都当没这回事一样,在珍妃面前谦恭乖顺得很呢!”
说到这儿,她带着一脸讥讽的笑,看向方才还在喊冤的夏:“小原还活着呢,且恰好让我遇上了,夏姑娘没想到吧?”
画屏一五一十地代了,末了又:“还有婢搜集到的其他证据,此时都收在婢房中床的小箱里。”
宋才人的亲堂,那不就是先皇后?
再开时,他关注的重已经不在这事的真假上,而是旁的:“既然你手中证据确凿,为何不来寻朕为先皇后主,反而私自毒?”
这一句话里,信息量也太大了!
画屏还没开,珍妃的大女夏忍不住了,快步上前跪到地上:“陛明鉴,阖皆知,先皇后是缠绵病榻而亡,和我们娘娘毫无系!画屏这是在污蔑我们娘娘!”
先皇后是被珍妃害死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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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屏:“他原是御药房的小太监,负责给凤仪送药的事儿。珍妃买通了他,在皇后娘娘的药里手脚。后来皇后娘娘薨逝,珍妃派人要将小原淹死,可惜了,那小命大,竟逃一条命来。”
陆昭霖递了一个神过去,姚兴德会意地派人去,一波人去拿那小原,一波人去画屏房中取她所说的证据。
陆昭霖看向她的目光,却颇有几分意味不明。
陆昭霖问:“小原是何人?”
“污蔑?”画屏轻哼一声:“我既然敢对珍妃毒,又敢站来承认,手上自然是证据确凿的。不说旁的,便说御药房的那个小原,夏姑娘可还记得?他还活着呢!”
宋才人慌张地摇:“陛明鉴,不是嫔妾,嫔妾没有。”
“小原”这三个字一,任谁都能看得夏中的慌。
原本安静地站在角落里的周贵人,一听她这话就来了神:“你的主是宋才人。莫非,是宋才人指使你的?宋才人对珍妃娘娘有怨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