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回,为时未晚。”一边说着,祁镇自己便先笑了起来。
见他并不生气,顾南箫便问:“表哥接来有什么打算?”
“打算嘛,自然是依你之见,明日咱们就去大理寺。”祁镇收敛起脸上的笑意,目光沉沉,“不就是坐山观虎斗吗吗,他们真当孤什么都不会吗?”
这一刻,祁镇上终于散发上位者才有的威仪冷酷,连顾南箫都不由得呼一窒。
“表哥若有什么差遣,南箫定全力以赴。”
祁镇微微颔首,轻轻叹了气。
“如今,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。”
暮四垂,将整个皇都笼罩在昏暗的夜之中,天边隐隐有雷电闪现,似有风雨来。
中规矩,除了太,皇成年后便要赐府邸居住,几个皇府离皇不过一条街之隔,也算是方便。
祁昊回到五皇府的时候,酒意还没有散。
祁镇说得没错,经过数蒸数晒的酒果然后劲十足,祁昊乘车了一路风回来,府反而越发脑胀,难受得。
再想到方才宴席上的形,祁昊更加烦躁不已。
他扶着侍的手,跌跌撞撞了卧房,几乎一就栽倒在床榻上。
几个侍立刻忙起来,打给祁昊脸的,去熬解酒汤的,给祁昊换衣裳的,卧房里的的人许多,一个个儿连大气都不敢。
祁昊换过家常衣裳,过脸,又狠狠喝了一大碗解酒汤,这才觉得烦恶的觉消散了一些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年轻的侍走了来。
“启禀殿,中来了一辆车,说是太殿送您的舞姬和婢。”
祁昊皱起眉,说:“把人带来。”
很快,侍就带了舞姬来,又识趣地退了卧房。
时间匆促,谢华香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,还穿着方才舞时穿的绿纱舞裙,胳膊大连整个腰腹都在外,若只看材,倒还有几分活生香的滋味。
只可惜,她脸上的妆容已经完全被汗和泪冲糊,也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恐惧。
祁昊本就喝多了难受,看她这副尊容越发想吐。
他忍着恶心,挥退了边的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