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,决不能由着这么一个小小的罪名就让他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!
将祁瞻厌恶的神尽收底,祁昊猛然清醒过来。
祁昊被骂得一脸懵懂,手忙脚地捡起折和纸张来看。
“正如父皇所言,儿臣是堂堂皇,要什么样的女得不到,何必要抢什么民女?!”
“儿臣敢对天发誓,从未过让父皇母后失望难过之事,从未过令皇家蒙羞之事!若儿臣有半句谎言,教儿臣天打雷劈,不得好——”
祁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,这会儿脑海里宛如一团麻,一时间竟说不话来。
他膝行几步上前,哭:“求父皇明鉴,儿臣冤枉,儿臣冤枉啊!”
可是他这么“孝心可嘉”,在祁瞻中却成了自己搬去是为了搞!?
听祁瞻语气中的询问之意,祁昊越发重重磕起来。
“怎么,难这件事不是你的?”
如果……如果父皇知这件事……他又该如何分辩?
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害怕,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去不敢再说,赶俯磕。
“行了行了,多大儿的事,也值得你这样赌咒发誓。”祁瞻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,,“那这谢家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说说你,你为皇,想要什么女得不到?非得使这三滥的手段!你知不知,御史们写了多少折,就等着要弹劾你呢!朕为了你,连朝都不上了,你、你对得起朕吗?”
“父皇息怒,父皇息怒!儿臣万万不敢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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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祁昊如何能忍,正要为自己辩白几句,抬却看到祁瞻盛怒的脸。
“旁人不知,难父皇也不知孩儿是什么吗?孩儿从小到大,生怕让父皇母后失望,事事谨慎小心,无论读书还是习武,都努力上,不什么都想着父皇母后,生怕失了皇家的面,给父皇母后丢脸。儿臣又怎么会这样的事,惹得父皇生气,母后伤心呢?”
他突然想到一件事,顿时觉得仿佛一桶冰直接将他从浇到了脚。
祁昊连忙说:“那姓谢的皇商,儿臣从前想买些海外来的新鲜古怪的玩意孝敬父皇母后,因此认得了他,虽见过几次面,不过也只是找他买几样稀
谢明昌莫不是得了失心疯,怎么还胡攀咬人!?
那谢华香此刻就在他的府中!
“什么,这谢明昌居然告儿臣……抢民女?!这话从何说起啊!”
而且还咬到他的上来了!
祁昊只觉得自己都要冤死了,那谢华香勾引的明明是祁镇,谢明昌对这件事更是一清二楚,怎么反而告到他上来了?!
这一看不要,他越是看去,越是惊怒加。
看着这个他一直看重喜的儿,群臣向来称赞的皇,祁瞻第一次起了一丝嫌恶之心。
堂堂皇,居然这样的事来,真是令人不齿!丢尽了皇家的颜面!
“你还有不敢的事?朕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!”
想到日本使团已经走了这么多天,这五皇抢民女的消息只怕早就了京城,上还要传到海外去,祁瞻就气不打一来。
祁瞻越想越气,把严明昭送来的奏折和谢明昌的供词都砸在祁昊上。
看着祁昊涕泪的可怜样,祁瞻不禁有几分动摇。
见他神慌,面如土的样,祁瞻越发确信了几分。
来请安,几年来可以说得上是风雨无阻,因此多吃了不少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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