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昊本就心烦躁,这么扯了一膝盖,越发来了气,抬脚就将那小女踢倒在地。
“前的事,我都听人说了,不就是送了个女吗?算什么大不了的事,人人都有的,偏偏要罚你跪,皇上只怕是上了年纪,人也开始糊涂了……”
“没用的东西,这小事也办不好!”
快回来——”
再说,他对太使的这人计,只怕为女的孙皇后也不会理解,说不定还要阻止他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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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孙皇后的不够谨慎,太又住在中,时不时跟孙皇后见面,他不告诉孙皇后,也是怕她不小心走漏了消息。
因为怕走漏了消息,御书房那边的太监侍卫都被严令不许对外人说起这件事,可中闹这么大的动静,哪里瞒得过这些主,大家打听不到确切消息,反倒越发起了各猜测。
“母后,儿臣不过是跪了一小会儿,连都没破呢,有什么打?”他拉着孙皇后坐在榻上,叹气,“再说,父皇正在气上,若是这个时候母后去请太医,父皇会怎么想呢?说不定还会觉得儿臣大题小,若是父皇生气起来,责罚儿臣倒不要,如果因此连累了母后,那就是儿臣的罪过了。”
她挥手叫余的那个小女退,自己亲自动手,给祁昊的膝盖涂药。
祁昊发过火,这才转向孙皇后。
孙皇后到底是女心,揪着这小事絮叨个没完,想起皇上渐渐有了秋,脾气也变得喜怒无常,未免担忧起来。
他起来的动作太猛,一个正在涂药的小女没来得及抬手,不小心碰到了他发红的膝盖,祁昊顿时疼得直皱眉。
而且这件事是他的心腹幕僚建议的,他秘密筹划了这许久,自然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。
那小女连哭都不敢哭,吓得面无人,转被几个嬷嬷直接拖去了。
孙皇后听得心疼不已,动得差儿掉泪。
祁昊涨了张,却不知该如何分辨。
事功亏一篑,若是告诉孙皇后,孙皇后肯定会埋怨他不跟自己商量,少不得又要一通篇大论。
今日这事儿漏了底,连皇上都知了,他却不知该如何跟孙皇后解释。
“皇上虽然疼你,以我看也不过是面上,不过是想要借着你的关系,让咱们孙家对他更忠心罢了。”孙皇后想起太后上次为一个小厨娘就不留面地骂自己的事,更是又气恼又担心,“如今皇上尚在,太后和太就容不得咱们娘俩了,若是日后皇上有了什么好歹……我还好说,大不了被发派去守皇陵,我的儿,你年纪这么小,又是个忠厚良善
单独开府就有这样的一个好,一旦尝过了事事自己主的滋味,就再也不愿意听旁人的劝告和建议,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母亲。
孙皇后虽然不明就里,却也知是太送几个皇舞姬惹的事,这会儿看到祁昊因此受罚,不免对祁瞻和祁镇多了几分抱怨。
孙皇后心疼祁昊,闻言立刻说:“来人,将这小贱人拖去,打她五十板!敢疼了五皇,真是狗胆包天!给本重重地打,打死不论!”
见祁昊神痛楚,孙皇后也顾不上叫太医了,连忙快步走了过来。
想到那可能,祁昊闭上了嘴,任由孙皇后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。
“我的儿,疼得如何,没事儿吧?”
“皇上表面上一副心疼你的模样,人前总是夸你,可真遇上了事,他心里还是向着祁镇的。那祁镇跟皇上一模一样,面上功夫得十足,暗地里却冷不丁咬人一,借着送舞姬这小事,就让你失了皇上的心,真是好毒辣的心!”
自打搬皇,他跟孙皇后便不如儿时那么亲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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