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肯对臣说这些,可见是信得过臣的,那臣也斗胆说一句,太重义,这是随了皇上您的了,如若太是个暴冷酷的,甚至对手足都敢手加害,皇上您只怕会更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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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祁瞻的角度来看,双方都是他的儿,可是从顾南箫的角度考虑,祁镇自然比祁昊要亲近得多。
法令虽然如此,可这是皇家的事,皇上若是不发话,哪个不开的会闲着没事,冒着得罪皇上和未来某位王爷的风险,主动提这个规矩呢?
他倒是不敢置喙,背地里早就把人家查个底掉儿了!
事关皇,寻常人谁肯这吃力不讨好的事,顾南箫却肯为太,足见他对太的一片赤诚之心。
顾南箫坐在凳上,安安静静的听着他说话。
等祁瞻说了一会儿,顾南箫才轻声开。
这是祁瞻第一次真正地觉得,原来自己已经开始老了。
“你与太一同大,与太的关系非比寻常,你肯为他这些事,可见你是一心向着他的。”
这想法让他悚然一惊,意识地又想起自己方才的噩梦。
想起祁昊,祁瞻刚好起来的心又瞬间沉了去。
“你还有不敢的事?”
顾南箫心知他说的人是谁,并没有言附和。
而且这话正好就说在了祁瞻的心坎上,太对弟弟妹妹们好,珍惜手足亲,那是跟他一模一样。
他不过年近五十,自认为自己还秋鼎盛,可是祁昊已经不肯听自己的话了。
因此这个法令虽然建朝以来便有,却形同虚设,再说皇们在京城还有皇府,封王以后便成了王府,若是那些封地偏远的不愿去的,仗着跟皇上关系亲近,说几句好话,装个病,借要孝顺皇上太后的,一把年纪还赖在京城的老王爷公主那是比比皆是。
“太什么都好,就是太忠厚老实了些,对手足也太过宽容疼惜,朕总担心他日后因此吃亏,有你肯尽心尽力为他,朕也能放心……”
“哼,连亲兄弟都敢算计,连朕都敢骗,朕真是白疼了他了!”
顾南箫似乎没有发现祁瞻的心变化,闻言依然语调平平地说:“事关太和五皇,臣不敢置喙。”
难得听顾南箫嘴里说一句自己的好话,祁瞻听了不由得心都好了几分。
顾南箫心思一动,垂眸答:“本朝法令,成年皇当封王位,并赐封地,年满二十岁后前往封地,非皇诏不得京。”
祁瞻似是自言自语,又似乎在跟顾南箫谈心。
祁瞻暗暗握了拳,声音不知不觉沉了去。
“祁昊这件事,你觉得该如何置?”
至于那些心思不正,连亲兄弟都敢加害的人,那肯定不是随了他的。
祁瞻凝眸思忖了片刻,说:“你熟知律法,皇成年后当如何安置,你可知?”
就算他再过十年,二十年,还能坐在这个位置上,又怎么去应付已经三四十岁,年富力的皇们?
果然就听见祁瞻叹了气,说
所以祁瞻问起顾南箫这条法令,顾南箫便猜到了祁瞻的心思。
这话说得有理,祁瞻不由得。
“是,臣的职责是调查清楚事经过,再呈禀皇上,至于该如何置,臣不敢擅作主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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