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的主酒的。”
安云低,再次行礼,“不辛苦,这是我该的。”
距离寿宴开始的倒数第三日,安云见到了提前回来的臧亚,他正拿着一把匕首在桌上玩着,那匕首是开过刃的,此时还在散发着森森寒光。
兴许是距离那日期又接近了,又或许是这些时日来安云对她恭敬的态度让她兴,尤夫人这次难得说了一句,“这次辛苦你了。”
不过,纵使是没有查问题,安云也依旧心存疑虑,等到臧亚回来的时候,同他说说这事,到时候再决断。
安云没有查什么来,再加上尤夫人很看重这个酒,于是他便也订了一批这酒府中来,再次检查了一遍那酒,发现那酒还是没有问题。
安云想着,不知为什么,突然有几分不安来,心脏也动得越发的快了。
安云想了想,还是让人去尤夫人指定的地方看看,看看那卖酒的人有没有什么问题,之后等臧亚回来,安云还要把这事同臧亚说说。
可,如果不是外面有人,臧亚是真的在外面忙,还是忙成这幅脚不沾地的样,再加上尤夫人这般反常的古怪,安云突然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。
之后,安云派去探查的人没有发现什么端倪,尤夫人指定的那个酒的确是那个村的特产,甚至于那葛姓人家也是世代卖这个酒,卖了差不多也有三代人了。
从尤夫人房里来,安云叹了一气,看着天上的云彩,觉得尤夫人真不是一个很会说谎的人,她的绪如此明显,难旁人还看不来有猫腻吗?
尤夫人这般作态,分明就是既想要什么幺蛾,但又极力不想让他们看。
尤夫人听着安云的话,对他越发满意了,不多嘴又听话的人,在那里对很受迎的。
安云这才回过神来,朝她摇了摇,接着:“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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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郎,怎么了?”跟在边的丫鬟看着站立着不动的安云,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*
安云听着属的报告,确定那酒没有问题了,心里却越发的疑惑了,既然没有问题,那尤夫人为何那般看重?安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疑心太重,其实尤夫人是没有问题的?
安云整肃了自己的神,努力换成原先什么都没有猜到的样,即便是有大事发生,那只要臧亚不说,他就得装作不知的样,免得破绽给臧亚拖了后。
想到臧亚,安云发现他这段时间也不知在忙些什么,经常夜不归宿,五日有三四日不在。
若不是安云自己也忙,而且每次臧亚一空闲来就是一副很急切的样,他都要怀疑臧亚是不是在外面藏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