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茶馆楼上,素手轻弹,几枚铜板向对楼上瞄准了穆念慈的弓箭手。
明玉举起茶杯与江枫相视而笑,继续看向飞狗的三人组,“枫哥,杨二哥,这三个小娃娃很可,不是嘛?”
白纸平铺,凌无序的草书书写其上,字迹及其缭,让人怀疑是不是本不想让人看清。
杨铁心心生好奇,大胆猜测,“这是诗词?可惜我一介武夫,并不懂此。”
这些年明玉的药方写的是越来越随心所了,堪比资老中医的字,若不是他与她日夜相,了解坡,也并不一定能认她的字。
“小二,上纸笔。”明玉大声喊小二。
“来嘞,客官,纸、笔、墨。”
“黄兄弟,郭姑娘,你们怎么被金兵追杀?”穆念慈了一把汗,气吁吁。
“弟妹说的是。”杨铁心地回。
这帮人也太执着了,从城追到郊外,还好没继续追,不然他怀疑要被追着躲到山老林里去了。
“呵呵。”
郊外,湖潋滟,绿柳成荫,金兵逐渐减少,不见。
念慈一掌击退偷袭的金兵,“快走。”
不过明玉说,药铺的老伙计肯定能认来,他原本将信将疑的疑惑,也随着老伙计居然真的只字不差的复述消失了。只能说,大夫这个职业,是常人不能理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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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张药方,也许对你的陈年旧伤和咳嗽难止有所帮助,念慈的那张方我见过,只能说臭小阅历尚浅,只治标不治本。”
明玉那张双十年华的脸说起老气横秋的话,让人的违和。
杨铁心也识趣,接过药方,“我先回客栈等念慈,就不打扰了。”
“杨二哥,念慈回去后,可别和他提起我们到过此地,见过你。”
江枫脸上一言难尽,“杨兄误会了,明玉写的是药方。”
茶楼里诗作对的举文人是最多的,难不成弟妹也想来一首?
“时候不早,听说这里有夜市,我和枫哥想去看看,杨二哥,不知你有何打算?”
二人世界,杨兄弟,客话可莫信哦。
他不就想再去看看那个大金王府的王妃嘛,她得很像画像上的女人,结果又碰上这俩,还被金兵追杀了,诶。
弓箭手接连掉落,摔死在地上。
明玉说这话的时候,虽然嘴里全是轻蔑,不过表却是截然相反的,看得杨铁心嘴角直。
***
穆念慈心里第一百零一次哀叹自己的霉运,似乎从山后就没消失过,改日一定要去寺庙找大师驱驱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