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除了这两件事,还有一件事也非常“巧合”。
“你要怀疑的话你就去查,真能找到什么真凭实据的话,那我无话可说,如果找不到,你想仅凭武断推论就定我的罪,那抱歉,就算是在什么‘特殊手段’的威胁,我也是难以认同的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实在对不住,没有就是没有,罗先生不能空白牙凭着一张嘴就随意诬陷人吧?”
辛夏笑了笑,半真半假地回答了他的上一个问题。
“不仅如此,还‘碰巧’把他本应上给组织,却私藏在酒吧里的东西从墙里给砸了来。”
“辛小为了替人掩护真是煞费苦心,这理由都想得来。”
“该说是辛小的运气太好了吗?”
“没听说过。”
“第一,我不喜吃面包。”
罗文推门来之后, 看到的就是怡然自得地盘坐在床边, 一一往嘴里小面包的辛夏。
他挑了挑眉, 反关上房门, 走到桌边把凳拉了来, 坐上去仰靠在椅背上,伸手臂从屉里拿一雪茄和一个打火机, “嚓”地打着火燃雪茄, 拿到嘴边了一, 伴随着袅袅烟云说了门后的第一句话。
罗文“哦”了一声,再次往椅背上靠去。
“能有个清白收藏家的份不容易,您可悠着,千万在人找过来之前赶撤退,免得被鸟雀啄了了。”
“你相信吗?”
听着耳边烟灰缸吃痛后骂骂咧咧的声音,辛夏回。
辛夏随手拿过桌上的几张纸,一边把飘向自己这边的烟扇走,一边回。
闻言, 罗文表变都没变, 又吐一烟圈,笑了笑。
他一边继续往说,一边观察着辛夏的表。
嘴里说着见谅,在他的脸上可看不到任何跟“抱歉”两个字有关的表。
“您还真别说,我从小到大运气确实都不错,特别是在一些重要的场合,可能是得到了神谕吧,只要是我想知的事,我都能知。”
“粤市墓那次,和游这次,你都是怎么知我们的行动的?”
辛夏叹了气,摇了摇。
“辛小再考虑考虑吧,有把这些话说的机会可别错过了,我实在是不想对辛小采取一些特殊手段。”
但我不一定会答。
辛夏把最后一块面包放到嘴里, 拍净手上的碎渣,挪到了离他更远的床尾, 摇了摇。
哎,说真话也没人信啊。
“还是你和我手底的哪个人是老熟人呢?”
罗文拖过桌上看起来像是上世纪末左右的晶烟灰缸,将手里的雪茄用力灭,语气微冷地。
“你要是非得这么想的话,我也没办法。”
辛夏表不变,依然悠闲地扇着自己的扇。
说完还真诚建议。
“不急,这地儿可没那么容易被人找到,在那之前先跟你请教几个问题。”
“不仅是粤市和游这两次,我手底有个人叫申时,你应该有印象吧?”
“辛小看起来心不错啊。”
来, 听到门响之后, 连忙收敛了表, 继续专心吃自己的面包。
听到她的话,罗文嗤笑了声,习惯地挲了右手大拇指,意识到手上已经没东西了之后,停顿了一瞬,又抖了抖手上的雪茄灰。
“招待不周实在抱歉, 不过也没办法, 请你来主要是人质的,待遇实在好不到哪儿去, 你见谅。”
辛夏无所谓地抬了抬手。
话已至此,他几乎已经把对辛夏明晃晃的质疑摆到了台面上,但他并没有把这几件事往任何怪力神的方面考虑,而是直接合理地抛自己的问题。
墓那次如果非要说可能是作为漏网之鱼,没有被迷药迷,偶然发现了阿音几人,尚能说得过去,但游这次辛夏可是在偌大的游上直接锁定了船底的密封箱,甚至连对楼上各层排查都没有排查过,速度快得让他不得不怀疑。
“第二,我讨厌烟味。”
“你们的待客之实在不怎么样。”
“是吗?那我怎么查到他的酒吧被发现有凶杀案的那天,你也在呢?”
“既然如此,不如就让我安安静静地一个人质吧,你请回。”
闻言,罗文面无表地扯了扯嘴角,一副“听你在这鬼扯”的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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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怎么好, 甚至可以说有差。”
罗文把跷起的二郎放了来,前倾,略带探究地看着她,连说话都不拐弯抹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