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她挑挑拣拣地把这事告诉许有容,说得那叫一个磕磕绊绊,简直嘴。
回想起这段回忆,温镜与整个人都是麻的,她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,只能叹一声人千万不能作孽,看这不就罪有应得了嘛。
“嗯?”许有容愣了一瞬,气又呼气,在一让温镜与坐立难安得寂静气氛中,终于淡淡开,“哦,这件事啊,我早就知了,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?”
很快温镜与就没有心思去纠结这个问题,因为她们已经到地方。
许有容:“在你没和我表白之前就知了。”
结果呢,许有容早就知了并且一都不当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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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有容好笑地说:“我们同住一个屋檐,朝夕相,你的上、衣服上、卧室里都和没分化之前一样,你又没有环,还是一信息素都没有,我还能猜不来吗?”
好半天,才反应过来,“那我怎么不知?”
温镜与在一极度震惊之中,嘴得大大的,怎么也合不上。
许有容听完没有多评价,而是问了其他的事,“你今天怎么想着来找我的?”
所以许有容这是在乎她还是不在乎她?
“嗯,说。”许有容注意力都放在前方,言语很是简洁。
第100章
也就是温镜与把这事藏着掖着,以为是个多大的秘密。
“因为你没和我说啊,现在你不就知了。”许有容说。
温镜与对对手指,刚刚还是盯着许有容的侧脸,现在就是目视前方、双手放在膝盖上,规矩得不行,酝酿了好久,才开,“有件事想告诉你。”
温镜与抬看警察局的牌,她上一次来这地方,还是因为孟达这个傻缺,果然傻缺和憨批才是阻碍静安市发展的最大因素,倒是能给警察叔叔和警察带来业绩,不过她觉得警察应该也不愿意面对这两人。
只有她自己知,她在张。
温镜与呆呆,“是这个没错,但什么叫你早就知了有多早?”
她还把这件事当成天大的事,生怕许有容觉得她不是个完整的好a就不要她了,那叫一个担惊受怕,提心吊胆。
“现在想起来了。”温镜与嘟嘟囔囔地说。
作者有话说:
温镜与,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劲,甩了甩脑袋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“那你是怎么知的?”
“那什么,我没有信息素。”
“对了,你忘了吗?你的信息素香都是我给你买的。”
她还以为是旁的什么事,真是白期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