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刚穿来的温镜与是断了线的风筝,认识许有容后这跟风筝有了拉住她的线,那么现在,她已经落到地面上,血和这片大地在一起。
她要许有容的忠犬,她的狗。
许有容松开她,明明是坐着的,气势上却像她在俯视温镜与,温柔地俯视温镜与的灵魂。
那时的助理跟玩闹没有任何区别,是许有容以这方式给温镜与一笔钱,因为那时候温镜与基本没什么购,每天活得很低,许有容还以为是缺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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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镜与想,这才是真真正正的驯服,云绮和游姿互相撕咬那一都弱爆了,她们应该来学习学习许有容,看她怎么云淡风轻地把一个人彻彻尾地驯服。
喜这样吗?喜我吗?
“……我觉得不行。”温镜与讪讪一笑,但她还想讨价还价,“不过我觉得你的私人助理就很好,不是我不想占据位,就是我这人心直嘴快,还不懂怎么看人,你让我什么有很大的几率会被我搞砸,还不如近伺候你呢。”
许有容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,反问:“你觉得的呢?”
只要有许有容在,温镜与就愿意和这个世界和解。
温镜与举起手:“像考暑假时那样的私人助理行吗?”
边的愿望,至少她们可以呆在一个大楼,呆在同一个楼层,就算是上班和工作也不能阻止她们谈恋。
温镜与看向许有容的睛,眉弯弯,特别开心地笑了笑,“我没想到我们许总那么恋脑啊!那么喜和我待在一起的吗?”
到现在,这个温柔乡彻底牢了温镜与,让心甘愿地沉溺其中。
温镜与今天算是知了许有容这女人的话有多动人,她豪气冲天地说:“不就是温家和孔家那些破落,从前我不怕他们,现在就更不怕了。”
这样就够了,人的本质就算真香,温镜与到底还是屈服了。
只愿醉不愿醒。
许有容收起失态的表,奖励似的了温镜与的脑袋,“那你就总裁办,那里有个实习生,你和她一起学习怎么好我的助理。”
温镜与弯腰直视许有容,目光切,“我怎么会不喜呢。”
“那你喜吗?”她反问。
这世上真的有人用几句话让别人恨不得为她肝脑涂地,上天地赴黄泉也在所不惜。
刚刚她灵光一闪,忽然想起温方建还没倒台时她和许有容在温家别墅“相依为命”的日,那时候温镜与就逃不掉了,自那时起许有容就给她编织了一个温柔乡,让温镜与的生活里方方面面习惯许有容的存在,就连呼也有薄荷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