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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理解唯一人类经历那些事后,命令他快藏起来的意识反应,可他无法理解自己的冷静自持怎么一不剩,看向商郁汐时更是一老虎狩猎般的凶残杀意。
如果是他……如果是他……
更荒谬的是,藏来后他不仅没有黑着脸离开,反倒鬼使神差打开一小隙看向衣柜外。
却和理智一分为二。
【你是天生的杀人机,没有人能比你,杀了他们对你来说不难。】
他清楚地知自己失去了最佳离开时间,最好的选择只有一直藏在里面等商郁汐离开,这法危险程度不言而喻,还有许多麻烦隐患,直接坐实自己跟唯一人类有不正当的关系。
占便宜也就算了,他千不该万不该这么过分的对待唯一人类。
【只要杀了他们,就没人敢跟你抢老婆!】
【杀了他!杀了他!把他们全杀了!】
脑里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在尖声叫嚷,吵得他底血丝更多。
他的眸泛起渴望鲜血的红血丝。
这会让他被发现的概率更大。
尖锐的辱骂一声过一声。
遂自荐让唯一人类玩自己的商郁汐越来越过分,不仅将唯一人类亲的成一滩,只能发可怜兮兮的呜咽,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,在唯一人类上留一个又一个印记。
明明商郁汐是医生,怎么连他一个征战沙场的都比不过
要是祁景燃属在,肯定会吓得退百米范围外。
他的手本抬不起来,目光依旧直勾勾落在床的方向。
可有些事不是他想不去想就能不想的,尤其商郁汐越来越过分。
仅剩的理智告诉祁景燃,他应该合上衣柜隙,防止被商郁汐发现。
【你还在犹豫什么懦夫!废!】
只不过这一次好像异常严重。
祁景燃越想越心惊,不敢继续想,面上却越来越冷漠无。
他的老病又犯了。
这是战争机暴动前的征兆。
来不是个心慈手的人,不会因为这个就乖乖听话,不顾面的蜷缩起来藏狭小黑暗不通风的衣柜中。
或许他手劲并不大,留印的原因是唯一人类太过脆弱,但看到这一幕,祁景燃还是忍不住责怪商郁汐。
对待纯洁无瑕的漂亮珍宝,该的不是小心守护吗就算要亲近,也不能把漂亮珍宝亲成那个不上气的可怜模样。
躲在衣柜中的祁景燃蜷缩起大的,被疼裂的觉折磨到想摧毁一切。
如果是他,肯定不会像商郁汐这样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