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、那剩的怎、怎么办?”鹿华林着急地问。
丁癞是村里一个不务正业的氓,在县里跟着一帮地痞瞎混,成日赌坊与楼之间连。
鹿华英在鹿里正那吃了瘪正有气没发,逮着鹿笙就是一顿责骂。
这么多年一直是大房三房人力,二房年年白分红利,现在了亏损还不想共担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。
麻雀这鸟简单又生胆小,不会说谎又观察力格外锐,它们既然说看到丁癞,那便不会错。
“不能要了?”鹿华英尖声叫,“剩的就不能装坛烧一烧,我看着酸味也不重,也烧一烧卖去好了。”
“堂姑姑,这挣钱的时候你们二房要分一份,怎么赔钱了就想让姑婆她们自己补上,这理上说不过去吧。”
“你!胡说八什么你!我打死你个满嘴放的王八羔!”
今日麻雀在她家院里的树上说的。
“别、别跟孩、孩一、一般见识。”
鹿华林人大,他往前面一站,将鹿华英拦得严丝合,半够不到鹿笙。
“她娃都三岁了,她算哪门孩!大哥你别拦着我,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这个败家玩意!”
丁癞和鹿家酒坊没什么集,既然他昨晚去过酒坊,那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他。
鹿里正挨个看了一遍,指着其中的十几缸:“这几缸并无酸气,你们直接装坛,烧过一遍后就可以了。”
鹿里正叹了一气,无奈:“不能要了。”
鹿笙也不惯着她,直接把她心底那歪心思摆到明面上说。
“我们家就是再穷,那该得多少得多少,可不像某些个人,竟歪心,千算万算,吃不香睡不好的,就惦记着占别人便宜,馋别人家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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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穷得砸锅卖铁的玩意,在我这耍什么威风装大爷!你打脸充什么胖,要是没了酒坊这分红,你们一家都得去喝西北风!”
“酒已经发酸如何卖?!真要是卖了就是砸了鹿家的招牌!”鹿里正板着脸训斥。
“你个败家女,辈在这说话,哪里有你说话的份!”
鹿华英恼羞成怒,伸着手就要去抓鹿笙,鹿笙反应迅速,一就躲到鹿华林后。
鹿笙实在看不过去鹿华英打细算的抠门样,直接声呛她。
“以前王家好的时候天天扒着人家认祖宗,恨不得跟了姓王,现在王家倒了,你咋不一块跟着去蹲大狱呢,那可是你亲外祖,你咋不在跟前好好孝顺孝顺。”
鹿华英收了声,有些不甘心地嗫嚅:“那、那这废掉的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