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(2/2)

“画里的人……亲亲，是因为他们是夫妻。”睦既窘促，又痛。在今晚之前，舞公主从来没亲过她，她就知，还是得怪那本秘.戏图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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睦从来没有亲过自己的母亲，更不可能去亲越国公松寿，听了舞公主这句“小时候”，她才想起来，确实曾在街市上见过，小儿亲吻父母的场面。既然如此，家人之间亲脸，大约只是寻常的亲密？

七岁之前的舞公主，经常通过亲脸的形式，表达心中的喜；年满七岁后，皇帝告诫舞公主，她已经是大孩了，亲脸不够庄重，不许她再亲任何人的脸。因为这个缘故，舞公主一直以为，只有稚童才可以亲人。要不然，从前有很多次，她其实早就想亲睦了。

“我没有和你行敦之礼呀，只是亲亲你的脸，也不行吗？”舞公主受到睦后退的动作，伸手揽住了睦的脖，不许睦远离，言语间还透了委屈，“小时候，我经常亲父皇母妃的。”

舞公主所说的“小时候”，是指她七岁之前。

睦急忙拍了拍舞公主的胳膊，示意她起，还提醒：“公主忘了吗？我不是与公主说了吗，公主不该亲我。”

“不是小孩怎么了？刚才那些画里的人，也不是小孩，他们不是也亲亲了吗。”

“你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该亲你？”

舞公主以为睦还，原本顺从地从睦上移开了，打算躺回自己的位置上。听清睦的“不该”后，她又凑到了睦面前，语气中还满是不解。

“夫妻都能亲，我们是妹，肯定也能亲啊！”

于将上半压在了睦上。夏日亵衣单薄，睦在意识到这个姿态的不雅后，几乎觉到了舞公主的曲线……

“熄灯之前，我不是与公主说过吗，只有夫妻之间，才能行敦之礼。”睦才被舞公主亲了一，舞公主的鼻息扑打在睦脸上，让睦万分不自在。说话之间，睦挪了挪躯，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皇帝女众多，为了维护家稳定，一直很调手足之。舞公主所受到的教育告诉她，兄弟妹，是比夫妻更亲密的关系。所以，舞公主理所当然地认为，夫妻能的事，妹更能。

今晚看到秘.戏图后，舞公主才知，原来成年人之间，也是可以亲亲的。人家都亲嘴了呢，她不能和睦行敦之礼，那只是亲亲睦的脸，不过分吧？

“那……”睦怀疑自己少见多怪了，又不忍心舞公主委屈，迟疑着打算接受这家人间的寻常亲密。她都已经张嘴了，才忽然想起了不对：“可是公主已经不是小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