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0章(2/2)

“公主可知……夫妻之间，并不只是亲脸和……亲嘴，那么简单。”睦想清楚利弊后，终于自己开了。

锦衣只是初识的滋味，就能因而不得郁结致病，如果真的让她得到之后又失去，又该何等痛苦呢？痛不如短痛。如果注定会失去，还不如从来不曾得到。就像她和母亲之间，如果母亲也像松寿一样，从一开始就对她漠不关心，她当初也就不会为母亲的绝难过了。

“我说，我不愿意与公主夫妻。”睦拍了拍舞公主的肩膀，又指了指边的座椅。

睦想到，自己嘴中的话说完后，也许会彻底失去舞公主的谊。哪怕舞公主语惊人，她也顾不上脸，还放纵了最后的贪心，拥了舞公主的腰。

“睦你说什么？”舞公主震惊地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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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：“可是我不愿意与公主夫妻。”

而且，她尔反尔拒绝锦衣，锦衣一怒之，也许连妹都不想和她了，这样，等到她为母乞命的那天，就算真的人落地，也无需担心锦衣难过了。这样，锦衣还能是世间最快活的姑娘，不也很好吗？

舞公主看懂了睦的意思，却没有离开睦的怀抱，而是不可置信地说：“那天我说，你不说话，我就当你同意和我夫妻了。你一直没有说话拒绝我，不就是同意了吗？这几天，我亲你，你也没有再说不可以呀。”

“那是因为公主病未愈，我怕公主难过。”

舞公主空喜了好几天，觉像被睦戏了一场。她又愤怒，又难过，却还是忍住了绪，确认：“睦，你真的不愿意与我夫妻吗？你不是说过，喜亲近我吗？我只是想和你更亲近一，你为什么总是要推脱呢？”

“我知呀！你不是带我看过秘.戏图吗？我知夫妻还得脱光衣服睡在一起！”舞公主听到睦语音艰涩，还以为睦不好意思，她笑嘻嘻地说，“睦你要是愿意的话，我们今天睡觉就可以不穿衣服。但是你还是得亲亲我。”语罢，舞公主又将脸颊凑到了睦的嘴边。

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，如果不能让舞公主彻底死心，那就是白白地伤人。睦狠心说：“我自幼女扮男装，与母亲的关系也不亲近，哪怕是童稚之时，也几乎不曾与人肌肤相亲。所以，我不习惯与任何人举止过密，望公主，不要人所难。”

舞公主受到睦的拥抱，以为睦终于肯亲她了，她满意地勾起了嘴，为了照顾睦的脸，还贴地闭上了双。

睦趁着舞公主闭的机会，用视线将她的容颜细细描绘了一遍，然后着千难万难，撑开了关的千钧重担。

比起这份自私，她更不能接受的，是锦衣的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