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顺利坐上舞公主的车,睦才真正放松心神。
“公主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“你愿意喊我帮你,我很兴。”舞公主很快摇了摇。她没记错的话,这还是睦第一次主动请她帮忙。睦有事,能想到找她,她真的很兴。
也许是太久没有闻到这份香了,又或者是酒意把睦熏糊涂了,她竟然对这份香,怀念得……心难耐。
睦今日虽然巧妙地拖延了时间,饮酒量依然不少,算起来,应该是她有生以来喝酒最多的一次。当着周王的面时还不觉得,神经一旦放松,酒意似乎就冲到了,让睦有些,她还不忘对舞公主致谢:“今日多亏有公主。劳烦公主匆忙赶来,辛苦公主了。”
京朝觐的周王,没能带王妃同行。如果周王妃在京,周王还能以男女分席为由,让周王妃把舞公主带去院另行招待;如今嘛,周王纵有千万手段对付睦,当着舞公主的面,也施展不开了,最终只能草草地结束了这场宴席。
即便隔开了舞公主的香,睦依然很想凑近舞公主。这样的她,怎么可能不乐意亲近舞公主呢?她分明是……太乐意亲近锦衣了。
为了遏制心的意,睦不得不伸手,拿开了舞公主的双手。
睦迎接舞公主的场景,落到周王中,就成了睦顾忌舞公主,立收起了心胆。周王越发觉得人计对睦有用,只恨舞公主在座,他不能再往睦上女人。
“睦你喝酒了不舒服吗?”舞公主坐在睦对面,又正与睦说话,自然注意到了睦的动作。她嘴上虽然是问句,人却已经关切地坐到了睦边,伸手帮睦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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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晃的节奏,似乎加剧了睦的酒气,睦觉前的光影有些恍惚,意识地了眉心。
“我不是不乐意。”
第88章
自从松寿丧命后,睦就搬到了外院居住,已经很久都没有与舞公主单独相了。舞公主帮睦时,她袖端的香依稀涌睦鼻端,让睦分外怀念。
这两年,舞公主一直在自学医术,虽然还没能帮睦治痛经,基础的医学知识早已记得瓜烂熟。是以,舞公主虽然没有伺候人的经验,但她取准确,帮人,其实是极舒服的。
压心中的不快。
睦也觉得舒服,又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舞公主看着自己落空的双手,此前勉压去的不快再度翻涌,她终于忍不住嘟嘴说:“你和那些姑娘之前坐得那么近都没躲开,我不过是帮你,你怎么就不乐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