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章(2/2)

语至最后，睦从掌心的翠鸟泥哨上移开了视线，转而抬迎上了舞公主的注视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锦衣，我方才所言，字字句句都是自真心，若有半分虚言，便让我万箭穿心，死无……”

睦讶异睁，旋即，欣喜若狂。她生怕舞公主再度误解，立即抬手拥了舞公主，主动加了她的轻吻。

她蹭着睦的脖，半是歉意、半是解释地撒：“睦，你昨晚说倾慕我，我其实也不是不相信。只是你那么快就睡着了，醒来对我说话又那么客，我就觉得，你可能是喝醉了说胡话。你愿意亲近我，愿意与夫妻，我真的，很兴！”

舞公主昨夜被惊喜冲了脑，没有来得及品味睦的亲吻，今日她才确定，睦嘴中，是真的很甜。甜到她呼都不够用了，才依依不舍地与睦分开。

“嗯，我信了。”舞公主曾在外书房见到睦珍藏的这只翠鸟泥哨。当年光鲜的翠鸟，如今已彩斑驳，明显曾被人期把玩。舞公主看着睦掌心斑驳的翠鸟泥哨，几乎可以想到睦挲它的样，又怎会继续怀疑睦的真心呢？

第89章

舞公主整个人都坐在了睦怀里，侧脸还枕在睦肩上，与睦之间明显不再是妹姿态。但睦不想让舞公主再有一丝一毫的失望，所以还是想亲求证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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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喜泥哨，而是喜送我泥哨的你。最近这一年，我孝期，不能与你时常见面，又常需暂居京营，对你……思念不已，才会将此随携带。我是真的，在你之前，就已经倾慕于你了。只是，女之间的倾慕之，毕竟有违常，我不知该如何对你开。后来，越国公府与韦家定亲，我预料到了越国公府会有灭门之祸，打定了舍命救母的主意，才会多次违心拒绝与你……成为夫妻。”

“对呀，你一醒来就说给我添麻烦了。还有，你怎么不喊我锦衣了？我不喜你称我公主，听着太生分了。”

舞公主俯，用阻断了睦的毒誓。

“我不是想与公主客，只是习惯了守礼。尊称公主，也是因为公主府中人多嘴杂，不宜直呼公主的小字，并非是有意与公主生分。”睦已经习惯了用守礼的姿态保护自己，舞公主不提，她真的意识不到自己对舞公主过于客气。就连此前直呼“锦衣”，也是因为一时急。

“我之前对公主说话，太客了吗？”

“好，我以后再也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。那公主……相信我说的话了吗？”

她在睦怀中息了很久，才想起睦的毒誓，又仰调：“睦，你要和我一起命百岁，不许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