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闻言也有些尴尬了,但女儿关怀的小举动又让他心中一片柔,不觉刮刮她的小鼻,温柔笑:“父王不痛,娘也没有欺侮父王。淮真的功课可都完了?”
“淮真真乖。课业有不懂的地方,便让炽儿教你。”朱棣笑眯眯的拈起一块糕喂起女儿。
早瞧他今日心甚好,否则也不会这般与她调笑。不过,这倒是个好消息。一直以来,她都知他不愿偏安一隅的安乐王,不论是甘为臣随军征,亦或亲为奉毂捧,皆因他有着昂霄耸壑之志。而此番若能统御十万步骑,以他的心智,必能一番功业。尽她没有凌云志气,也只愿平顺安乐,却也乐见他有四方之志,鸿图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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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棣失笑,趁她不备,直接将她揽怀中,不等她挣扎,便又将她坐在了上,伏在她颈间轻笑不已:“你怎知我心如铁,而非柔曲心?”
淮真噘着小嘴,也不搭理她,“噔噔”的跑到故意敛住笑意的朱棣面前,熟练的爬上他的膝,摸摸他的嘴角,还呼呼的了几:“父王有没有很痛?娘太坏了,怎么能欺侮父王?”
朱棣勾起她的颚,轻咬她的角,“醋坛,你说是哪里的翠减红稀?”
朱棣嘴角微勾,举杯与她相碰,饮酒,颇是慨的:“就藩数载,多从岳翁诸前辈教导,所见所学不少,但也难免扣盘扪烛。如今终有实践之机,却是有些忐忑了。”
徐险些没栽倒,而殿外更是清楚的传来一阵“噗哧”笑声。她一把推开朱棣起,面红耳赤的瞅向正怒瞪自己的淮真,咳几声,佯作正经的:“先生布置的功课都完了?”
淮真使劲:“完了,炽儿还帮我检查过了呢!”
徐挣不过他,便也脆偎在他怀里,戳着他的心嗔:“翠减红稀莺似嬾,方会柔断。王爷是遇了哪儿的翠减红稀柔了心?”
徐怒目,毫不客气的反咬回去。岂料她方咬住他的嘴,后冷不丁响起一记愤怒的嚷叫:“娘太过份,居然咬父王的嘴!”
朱棣摇首:“自然不是,只是担忧会达不到父皇的要求。”
敬向他:“恭喜王爷。”
“嗯,淮真会让炽儿好好读书。”
朱棣认真颔首:“王妃所言极是,是我障了。”
徐微挑秀眉:“王爷是没有信心么?”
徐在旁微角,对那父女俩已然无语。炽儿可是弟弟,他们居然让弟弟教功课,且还一副天经地义的语气。当真是女儿是宝,儿是草了么?(未完待续)
徐正言语,忽地眯起眸,底透几分火气,扭过哼声:“王爷心如铁,哪会着障,分明是我着了那才是!”瞧他满笑意,哪有半分忧?她倒是真心担忧他,却是被他耍了,这人实在是可恶!
徐劝:“从来取法乎上,仅得其中;取法乎,等而之。王爷既有远之志,自该昂昂自若,何以过于前瞻后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