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学识不错,诗词也能作来,可那样可以传千古百世的诗词,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作来的?”
“此等诗词,侥幸得一首已经是人生一大幸事,这位顾姑娘却一连得了几首,每一首都是传世之作。”
“正是,听说昨日在探宴上,她还北亭侯府的沈明珠打起来了,还打了怀南王一掌。”
“听说先前宁侯府将她许给赵家的时候,她不愿意,想要逃婚,然后让庶妹嫁过去。”
“这算得了什么,我更是听说,当初宁侯府和年家原本想要结亲的,可这位顾姑娘不愿意,在七夕那日竟然自己跑了,过了好几日才回来,这门亲事才作罢?”
“此话当真?”
“当真,那还有假?我有亲戚在宁侯府上事,这消息便是她告诉我的!”
宁侯想要动手,之前捂着的事便放了一些去,就算不说顾幽当年逃婚还有她跑去容国公夫人面前胡说的事,便足以世人对指责了。
至于这两件事为何不能说,前面那个是因为顾幽逃婚之前一直在宁侯府,宁侯府没有办法解释为何她突然要逃婚,就算是被冒充的,难不成宁侯府还被人混去搞事?
后面一个不说,自然是为了顾幽的名声,不这事的真假,传来都对顾幽没有好,反而是被人指议论。
在顾幽被‘请’去大理寺的时候,谢宜笑也带着明心和青螺去了宁侯府,见了江氏的时候,忍不住一阵心酸。
江氏的神气仿佛比以前差了不少,上的银发仿佛又添了一些,整个人都气息都有些沉闷,此时她正坐在檐的一椅上,安安静静的。
“外祖母。”谢宜笑忍不住喊了一声。
江氏闻声回过神来,见她从院里走来,轻轻地嗯了一声,声音有些沙哑:“阿回来了,”
谢宜笑走了过去,在她面前蹲了来,江氏伸手拍拍她的手,叹了气:“怎么回来了?”
谢宜笑:“宜笑担心外祖母,便过来看看。”
“你有孝心了。”江氏得知现在的顾幽可能是不知从哪儿冒来的孤魂野鬼,她的孙女可能早就没有了,哪里能不伤心的。
这可是她的亲孙女,她从小教到大的孙女。
固然她可能会更心疼一些没有了父母的外孙女,但和孙女的也是极的,先前因为顾幽过的事,她有过心痛和失望,可知晓那些事都不是她孙女的,她便只剩心痛了。
她的孙女,不过才十几岁,人生才刚刚开始,便这样没了,辈的能不心痛吗?
没有也就罢了,或许这也是命,可又被孤魂野鬼占据,还这么荒唐的事坏她的名声,让她死了都不能清清白白地去。
江氏心痛之余,对现在的顾幽恨得是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