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陛钦为探郎,听说他是自江州孔丘书院,乃是咱们东明最有名的三大书院之一。”
“上一届那位徐状元不也是自孔丘书院吗,可惜他如今离开了帝城,去了偏僻清苦之地任职,他在帝城又没有基,日后若是想回来,得有非一般的功绩才行。”
“徐状元,我听说他是为了躲避他夫人离开的,他走的时候也没带上他夫人和舅父舅母,是只带了一个从仆去上任的。”
“那徐夫人一家如何?可是离开帝城了?”
“不曾,我先前听说徐夫人与人哭诉,说是徐状元离开之前想与她和离,让她和父母回江州去,日后再寻一门亲事,可徐夫人不愿,说徐状元就是为了摆脱她好娶一位门的妻。”
“那柳家的父母又徐状元忘恩负义,如今功成名就就想摆脱柳家,而且徐夫人都嫁了他了,和离之后能嫁什么好人家。”
“徐夫人和柳家都打算在帝城等徐状元归来。”
“徐状元还能归来帝城吗?少不说六年九年,甚至十几年,他才会有机会回来吧?或者说,这一辈都回不来了。”
“他这好好一个前程无量的状元郎,倒是叫妻和舅父舅母给折腾没了,可惜了......”
“那徐夫人原本也有大好人生,便是徐状元不娶她,念及两家的谊,日后定然会给她寻一门好亲事,可惜了,她非要嫁。”
“大约是状元夫人太好,令她舍不,成亲之后又夫妻关系不和,一直担忧徐状元在外找别的女,徐状元在外与人喝个茶吃个酒她都能找过去,而且斥责与徐状元在一起的人,说带坏徐状元。”
雅间里的人说起徐青亘与柳氏,都觉得万分可惜,二人都毁了将来这大好人生,余生怕是只会在纠缠之中度过,看来这姻缘一时,委实不能求。
“听说有不少人已经看中了这位探郎,只等着稍后去询问,也不知他将会与哪家结亲?”
“且看看吧,指不定又是一个有了婚盟的。”
好郎君谁人都想要,就是不知这探郎到底落到哪朵的手里。
谢宜笑喝了一茶,听了大家的议论,江昭灵看了边上的谢珠一,然后对谢宜笑,“这江探确实是生得好,学识也确实是不错,但是大伯与大伯母都觉得他太过稚,不够沉稳。”
这话的意思是谢家没看中这位探郎了。
谢宜笑微微挑眉,笑问:“那你是觉得哪个好?”
“青州那位卢扬公不错,青州卢扬氏嫡,看着容不错,也沉稳敛多了,殿试排名第八,虽不及这江探,倒是也不差。”
“卢扬氏?”谢宜笑看了谢珠一,见她笑了笑,没有特别兴,但也没有不喜,若是不所料,这位卢扬公又没有什么问题,可能便是谢珠的夫婿了。
青州卢扬氏也是当地望族,不低,卢扬氏嫡,与谢家贵女也是极为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