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娘以前就看不惯她与她母亲,她开了,对方也不帮她,只是叫她们安分守己,不要再异想天开。
如今见到祖母的,她祖母肯定会帮她的。
廖雅晴将她与母亲去靖州之后的艰苦同容国公夫人说了又说,最后:“祖母,那廖家那些人本就不是人,见我和母亲没有了,就想将我们嫁去换取利益。”
“那景侯夫人也不是人,她明知我父亲与母亲真心相,却不愿成全他们,还给我父亲娶了另一个女,害得我母亲日日以泪洗面,几寻死。”
关于廖家人什么德行,容国公夫人与明氏也是了解一些的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尤其是那孔氏,真的是自私自利到了极致,狠心起来令人彻骨生寒。
想当年原本该是她嫡嫁廖家的,可她先是勾了这未来夫对她倾心,然后又使计害得嫡落土匪手中惨死,最后才嫁廖家。
她嫁之时,她娘家已经与她恩断义绝,从此再无往来。
便是亲生女儿,她也是说推去牺牲便推去的,如此,她要牺牲廖竹音和廖雅晴为自己为廖家谋利,其实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。
容国公夫人听完这些,见她红着睛落泪,最终是叹了一气。
这大概是世间因果回,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,廖竹音坑了她家老三,如今也落得这个场,娘家背离,所喜之人也另娶她人,如今她一无所有也一无所依,将来也是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你与你母亲现在有什么打算?”容国公夫人问。
“打算?”廖雅晴顿了片刻,其实她也不知该有什么打算,若是她父亲还未再娶,她定然是要求容国公夫人相助让她母亲嫁过去的,可如今娶都娶了,便是她想要景侯府休了人家,怕是也成不了事的。
她也不知她与母亲应该怎么办才好。
“容国公府在靖州那边也有一些田庄,若是你们愿意,便去庄那里生活,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,这还是看在阿晓的面上。”
“去田庄里?”廖雅晴一愣,而后摇,“我和母亲哪里能去田庄里过日,那都是等人呆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等人?”容国公夫人看向廖雅晴的目光有些发冷,“田庄里的人那也是正大光明地事赚工钱的人,他们不偷不抢,怎么到了你这里便是等人了?”
因为的缘故,容国公府的几个主从未看不起过府上事的人,也只当他们是工作赚钱的人,正大光明的,在这一与受过现代教育的谢宜笑的想法相同。
廖雅晴被容国公夫人有些冰冷的目光吓了一,一时间心里慌得很,她真的是怕被赶去了。
“既如此,你们便自便吧,我也不你们了,这容国公府,你们日后还是别再来了。”给她们一安之地已经算是她仁慈,也是看在阿晓的面上,既然她们不愿,那就算了。
“祖母!”廖雅晴闻言急了起来,“祖母,您可不能不我们,若是您不,我与母亲还不知如何呢?”
“那你们想如何?”容国公夫人语气平静,“不要说什么让司云朗娶你母亲这话,容国公府的手伸不了那么,你们若是想要过好日,便安分些,不要异想天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