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郁将这些事想来想去,不多时就沉沉睡去。
仿佛是在梦中还有心事,脸上还有雨的腻和痕迹。
郑郁推了推林怀治叫了几声,没人应。
走至床边郑郁已是了些汗,他胡扒开床幔,掀开被,把人猛地往床上一砸。郑郁一个没站稳整个人被林怀治勾住脖一起侧摔在床上。
郑郁越看越觉得觉得这衣服熟,人的形也熟,一个大胆的想法猛然而生。大步走向前扒开挡在脸上的手,烛光林怀治剑眉皱在一起,双目闭,面相愁态。
郑郁疑惑这是那个喝醉了的傻不认识路,这么翻窗翻到北王府来了?走近后郑郁借着案上的烛光,看清这人上的衣服乃是仙鹤踏云,此纹样非皇亲贵族不能绣。
郑郁凑近闻了闻,是郢州产的富酒,酒烈得很,看林怀治醉成这样,不知是自顾自喝了多少。
不知又过了多久,大的雷声从空中炸开,像是要震醒在睡梦中的人们。郑郁饶是睡再沉,也被这雷声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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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郁朝林怀治空挥了一拳,把刀放在榻上另一边。拉起林怀治架在肩膀上,继而咬牙使力,将重量都扛在自己肩上,带着人摇摇晃晃走到床边。
想再睡时,忽听见屋外清晰的雨声。郑郁疑惑地撑起上掀开床幔,看见床那扇窗不知何时被风开了,有着一个隙,掩不住那屋外的满院雨。
借着屋暗淡的烛光,郑郁床边案上奉着的横刀,握在手中。
可刚转过屏风他就呆住了,没有什么站在屋抱刀冲上来的贼人,也没有蒙着面从背后偷袭他的贼人。只有一个趴在大榻矮案上的白影,那人像是喝醉了,趴在案上手挡着脸。
郑郁觉得这比贼人来他家还要震惊,北王府和成王府隔着也有些距离。林怀治是喝了多少?这都能走错?
现在去让人备客房,王府估计又要飞狗,不能让人在这儿睡一夜,想来想去就只能挪去床上。
黑夜漫中,郑郁安稳睡着,忽然听见有风过带起了窗的声响,就像有人打开了这扇窗,但他睡的正香懒得动,没去多想只以为是风。
林怀湛去查这件事,无疑是在揭德元帝的疤。在他里,查这件事的真相就是对付太和皇后,顺带以弑母之名栽赃林怀治。
在看到那扇仿佛被外力推开的窗时,郑郁心一惊。轻手轻脚从床上起来,赤脚踩在地上尽量不发声响。
脚踩在红毯上,郑郁将刀别于后待会儿遇见贼人好招,转过屏风走向屋。
猛然间,郑郁闻屋有着酒香,他素来不在卧房饮酒,这酒香从何而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