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兄弟已经为兄讨来了统率直隶师的机会,将军府就设在塘沽一代。那里地近畿,岸上兵众多正是为大清重建师的好去,不知兄意如何呢?”
不错,这正是博洛为了解决郑芝龙与黄山之间的恩怨,想来的两全齐的办法。
虽然博洛的话,在自己心中连着翻了几个跟着,使郑芝龙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。但他的脸上,表现的又是一付极激的模样来。
“难,我的这位郑大哥,已经有反心了么?那么我该如何之?”
可现在郑芝龙没有丝毫不的答应来,却使博洛觉有什么事不大对劲。
尤其,郑芝龙答应的如此快,这一是博洛没有料到的。他原以为,郑芝龙固然不得不应承不来,但他必然会力争带着全军一起北上。理由可以很简单也很充足,他郑家儿郎自然该在海上纵横才对。
提督一起敬大哥一杯,只愿大哥从今之后,统率军百战百胜,将军功候万代才是。”
最后,那些兵将自然全便宜了他了,这一招……”
“他还真是错了行,有这一份好天份,当时当个戏却不比现在成天在刀尖上之日要好得多么!”
单说博洛,就觉得这酒里味怎么就是不对劲。
今夜之酒,郑彩不来已经是使博洛心中犯疑的事,他认为郑芝龙已经不似过去那么相信他。看来当时在福州城王婧雯的那一番话,的确起到了作用。
看着郑芝龙的模样,黄山端起酒杯:“大将军识人才之明,郑候为国尽忠之志,实在是使官佩服的,这一杯酒却是要敬与两位大人,聊表卑职钦佩之。”
如此,这一场夜宴在气氛博洛的在意营造,黄山的曲意奉承,郑芝龙的是心非之,也算是行的闹非常。
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,博洛了瞅了个空档,放酒杯开始说到正题了。
这是得知郑彩未来时,博洛心中的叹息。
相当初,虽然他大军在神州军的震慑行动之中新败,郑芝龙因为罪而被摘了。那里的酒喝起来,虽然心中悲苦,但大家都是一付肝胆相照的模样。
况且,现在绣月人在他手中,而且岳效飞之及寇白门也在他手中。只消自岳效飞手里讨得了赦书,那时他黄山是银、位全都有了。到时真得造起反来,这些人自然难得会向着博洛,一定是向着自己的多了。
虽然三人俱都是酒到杯,只是这酒喝到嘴里,那味全都不相同。黄山的心前面说过,此不提。
一来变相剥夺了郑芝龙的兵权,至于师的建立,哪里是一朝一夕的事。其次,将他手的手,并自己大军之中不但手实力更上一层楼,而且手中也可有一去可以与黄山新军相媲的军队。
而且郑芝龙被编排到了塘沽一代,自然更使黄山兴,这比同在博洛麾自己不是更加安全,而且更受博洛重吗!
后来对于率领直隶师的事,郑芝龙答应的又如此快,这不禁使博洛心中疑惑。
听着博洛之言,此事在郑芝龙心中连接翻了几个跟。
如今,这大功是立了,这位异姓兄的官也升了,黄山的大军也归于自己麾,说一切比之过去计划圆满的多。可这酒喝起来,却全没了那份使人放心的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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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兄在海上驰骋多年,尤其前次与神州军的战船战,实在是使兄弟钦佩得呢!此番兄弟向行保举,兄正好为我大清再整师,将来好与那神州贼兵决一死战。至于黄提督,已经得行恩准,在兄弟手率陆上大军。
看着郑芝龙演来的那一副激涕零的模样,黄山心中冷笑不已。
“此番得复原职,已经十分承兄弟的,如今兄弟又为为兄讨来了这直隶师,使为兄可以再为大清效命,这……大将军,这让卑职该如何激呢!”
“咦,这却是个怪事,难他不想将我的大军收他的手,却让我去那儿建立军?哦,我明白了,这是个明升暗降的招数,只消夺了我的军权,又将我置于京城之侧,去看京城那些大佬的脸。
博洛这样安排,对于黄山的计划来说,有百利而无一害。这郑家之军,虽说自己与他们的首领不大对劲,不过军中却多有相熟之人,将来亦是可以拉拢的一些人。
“他已经不相信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