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该了,可如今连个影都不见呢。”
独孤后不声了,她心中计,难杨广真的不等过河就拆桥吗?
杨广离开紫宸殿,走着走着,王义发觉不对:“殿,错了,永宁应向右,您为何向左?”
杨广一笑:“没错,我决定去仁寿。”
“怎么,先去看万岁?那岂不冷落了娘娘。”王义猜不透杨广用意,“殿又有神来之笔不成?”
杨广不答反问:“如果玉皇、王母都在面前,都能决定我能否天,你说当先拜哪位尊神?”
王义张即答:“两位都要拜。”
“着!我去看望父皇不为错吧?”
“只是殿这样行事,岂不令娘娘伤心。”
“我不能只为不伤母后之心,就不讨父皇心。”杨广说心里话,“况且我问过御医,母后病重难以康复,寿算未卜,我不能再把母后摆在父皇前面了。”
王义觉得杨广如此对不住独孤后为他的一番苦心,但又觉似乎有理。想了想又问:“殿去万岁问安,也未准备,没有见面礼呀?”
杨广嘿嘿一笑:“我为万岁准备了一份厚礼,保让万岁开心。”
仁寿静悄悄。因为文帝心不好,一整天拉着脸不说话,生闷气,吓得太监、女们谁也不敢轻易声,甚至大气都不敢。”文帝躺在龙床上,正自心烦意地胡思想。虽说他已近甲之年,但力尚健。自打独孤后染病,二人一直分居。在古代帝王之家,一旦嫔妃有病,也是要隔离以防传染的。文帝当年与独孤后成亲时,二人曾对明月盟誓,白偕老,双宿双飞,文帝决不再娶继室。没想到他当了皇帝,独孤后仍然以此为实限制他纳妃。一则文帝开国之君勤于政事,顾不得三六院地享乐。二则独孤后兼施,两手并用。狐媚时柔似,使文帝得以满足。凶悍时以死相,甚至演了打杀尉迟那一幕悲剧,所以他二人始终是一夫一妻制。正因为独孤后看得,文帝连偶尔偷嘴都不敢为。这对“恩”夫妻,一向同卧同眠,文帝也觉习惯。看见年轻貌女,只是动动心思而已,国事一忙也就冲淡了。如今与独孤后分居将及两月,他便有了一无名的烦恼,上朝时还好,朝后便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见谁都没好气,对娥太监非打即骂,烦躁异常。方才,他看了史书关于汉祖与吕后的段落,不禁引发了联想。独孤会成为吕后吗?自己虽说独孤十岁,但自忖尚好,而独孤近来明显不支。看来不会先独孤而去,也不必担心后杨氏家族为独孤诛杀。可是,想来想去自己不如刘。汉祖尚有戚夫人,而自己只能守着一个独孤。同是皇帝,未免太不公平了。思念一动,便难抑制。他一双已近昏的老,不觉盯住了侍立的女。看她那刚刚隆起的,红的,粉的脸,甚至神地设想那裙的玉该是何等模样。直至杨广走近,才打破他的神状态。
杨收回心思定定神:“你不在东,来此甚?”他要在儿面前保持作为皇帝老的威严,但又似乎了亏心事一样,表很不自然。
杨广早把文帝的心态看在里,暗说今日来得及时,他恭恭敬敬回答:“儿臣获悉父皇近日神不,特来问安。”
“难得你挂念,朕无大妨碍,你只放心去吧。”文帝无心叙谈,三言两语便打发杨广。
“儿臣斗胆请父皇到一去,叫父皇愁顿解,喜笑开怀。”
“你怎知朕的心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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