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激战无定河(6/6)

于扎营，但队列有序，忙而不，这显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，杨广不可轻视。”

南岸，杨素也在打这个算盘：“殿，胡贼忙于装车，各营纷如麻，何不派几千锐骑兵，过河猛冲一，折折敌人锐气，显显我军威风。”

“不可，”杨广也曾有此打算，“你看，敌中军营帐如盘石，纹丝不动，说明达早有准备。且胡贼木栅围营，有障可守，不需兵应战，只要箭齐发，我军必定吃亏，赔本的生意不能。”

“那么，殿就静等汉王抄胡贼后路才开战吗？”

“也不尽然，本自有打算。”杨广暂不说破。

夜，肆了一天的北风停息了，但是天气奇冷。两岸敌对二军，都挂起了灯笼，巡夜军士梆声不断，战岗的哨兵怀抱刀枪冻得缩颈藏。隋军大营后，一支三千人的骑兵正悄悄发，为首两员大将，乃韩擒虎、贺若弼，他二人在上向杨广拱手施礼：“请殿放心，末将一定不负厚望。”

“本静候佳音。”杨广目送突袭队离开。

这支奇兵直西南，行约五里路，从上游过无定河，向突厥大营西北翼悄然接近。待看清营帐灯火，韩、贺二将发一声喊，三千铁骑如山洪暴发猛冲过去。突厥军措手不及，仓促迎战时，隋军已突破木栅，杀营中。三千铁骑纵横驰骋，恣意砍杀，足有半个时辰之久了。

贺若弼知会韩擒虎：“韩将军，殿意图业已实现，可以收兵了。”

韩擒虎正杀得起：“已经得手，胡贼无力抵抗，何不扩大战果。”他又向纵冲杀过去。

突厥军第二营栅箭齐发，隋军为骑兵目标大，立刻有十数骑中箭倒地。

贺若弼见状忙传将令：“全军回撤。”

锣声响起，隋军退走，然而一支突厥骑兵竟追击过来，隋军只得且战且退。

南岸，杨广、杨素在坡之上观战，见敌之西北翼已，甚欣：“好，二将得手了！”

杨素也觉兴奋：“这是给达的当一！”

二人正自得意，自己大营东北角突然发生混，喊杀声震耳聋。

杨广猛然大悟：“不好！想不到达也如法炮制。”

莫罕的五千铁骑已突隋军大营，转间杀伤隋军无数。隋军东北翼乃副将孙成营地，他虽年仅三旬，但却临危不、变不惊，立即组织起有效抵抗，用拒等很快设成一防线，使敌之骑兵难以纵。又调集弓弩弓箭手，箭发如飞蝗骤雨，遏止了突厥军的攻势。这时，杨广调集的队伍即将包抄过来，莫罕一见形势逆转，不敢恋战，旋风般退战场，返回北岸大营。

这一夜，双方分别偷袭了对方，突厥军死伤近千，隋军损失约八百，可说是基本扯平。这一仗使双方都认识到，对手绝非平庸之辈，谁想战胜谁都不是轻而易举的。因而，双方都在期待着在前后夹击合围中取胜。

当红日跃上青空，满天霾尽扫，光亮丽，寒意稍减，双方都忙于战后的善后理，埋葬尸，救治伤员，修补营栅。

杨广站在辕门，望着突厥大军营帐神，任凭冷风侵袭，久久伫立不动。

王义来到后：“殿，该早餐了，这样会着凉生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