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用计合力集(2/6)

“不然。”李渊再加分析，“古时有减灶疑兵之计，也有悬羊击鼓之举，闷即是步其后尘，用少数兵将留守牵制我军，大队人已在去往舍力集的途中。”

“末将奉命来助阵，自然要听王爷差遣。”

“闷虚张声势，故转移假象，设伏诱我军上钩，本王岂能置兵士命于不顾，去钻敌人的袋？”

“你就这般料事如神？”史万岁不服亦不信。

史万岁嘲：“李将军素称谋勇双全，看来远远不及汉王千岁。”

“王爷请看，敌兵往日练多在土崖背风，而今移至河岸边。此乃不打自招。”

杨谅却一时未开，他在心里承认，李渊所说十有八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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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渊仍在观察思索。

“请问有何不明？”贺若弼穷追不放。

营连绵不断，炊烟升腾，战箫箫嘶鸣，担、烧饭、演的士兵到可见。

“这未免不妥吧？”贺若弼不能不直言了，行前杨广对他是有待的，“殿与王爷在双驿分兵时约定，王爷尽快击溃此敌人，迅即转赴舍力集战场，合击达主力。而王爷至今不发起攻，殿的战略意图岂不落空。”

杨谅想了想不肯屈尊：“带他来见。”

“怎能如此作战。”李渊已有成竹在，“我军可投十万兵力，向对岸之敌发起猛攻，敌人至多不过二、三万之众，以石击卵，必获全胜。然后再全军集结，追击闷主力。”

“不，不，”杨谅彻底否定，“说不定闷设诱敌之计，主力就在附近埋伏，我军攻其大营，必坠其计，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
李渊不语观察。杨谅训斥：“李将军，你声称突厥军转移，前的景说明，你昨夜报的军有误。”

史万岁则又挑衅似的发问：“李将军，照你所说，我军该如何行动？置此地敌军于不顾，全力追击途中之敌？可是对面之敌再尾追我军，途中之敌掉回击，我军可就腹背受敌了。”

“果真如此，胡贼倒也狡猾，本王竟被他骗过了。”杨谅再无不兵的理由了，“依贺将军见，我军当如何动作？”

这短短一两天的往事，真是记忆犹新。杨谅计，李渊会不会把实告知贺若弼呢？

史万岁一撇嘴：“在哪里练无所谓，都证明敌军并未转移。”

“大胆！”杨谅动怒了，“攻守取，本王为统帅自有主张，何劳你多嘴！回营去吧。”

“殿对本王如此关心，真是激不尽。”杨谅惟恐言多语失，赶打发贺若弼，“贺将军远途初到，且与安营休息，今晚杀猪宰羊为将军接风洗尘。”

史万岁促：“王爷，贺若弼已到大营，是否去见上一面？”

“王爷，殿以为您的大军已将闷击溃，在击达大营时，担心您轻敌中伏，特派末将报信并助阵。”贺若弼没想到杨谅竟兵不动。

“好吧，本王就不客气了。”杨谅分派说，“着李渊率兵一万，立即发，尾追闷八万大军，咬住突厥人，使其不能顺利到达舍力集。而这里十九万大军一齐压上，

李渊未免焦躁：“王爷，不能坐失战机，若不放心，末将愿带本一万人过河攻，如果兵败，愿输项上人。”

“这如何使得，”杨谅不应，“本王早已说过，李将军的一万兵，不能轻易赌注，不能让你们无谓的牺牲。”

贺若弼忍不住发问：“王爷，末将该怎样合作战？”

李渊负气转回本营。

史万岁去不多时，引贺若弼来到。拜见之后，杨谅问：“贺将军带兵来此，殿是何用意？”

“战之事，明日再议。”

史万岁有几分揶揄地问：“李将军有何想？”

“那么请问王爷，我军究竟如何动作？”李渊语带责难之意，“我军千里迢迢，为的就是驱逐胡贼，保境安民，而今坐以观战，岂不有负圣恩民望。”

“王爷，太优柔寡断了。”贺若弼抛一条杨谅难再耍的证据，“末将来此途中，擒获一掉队的突厥士兵，从他中得知，闷率八万大军去舍力集偷袭殿大营。河对岸仅留两万兵力牵制王爷二十万人，再不战，只怕殿那里腹背受敌，形势危矣。”

“此话怎讲？”杨谅问。

杨谅自会狡辩：“敌不明，不敢贸然兵。”

“王爷。”李渊开了，“末将以为这是闷摆样给我军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