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用计合力集(5/6)

荣誉在李渊脑中占据了主导地位。如果让胡人得逞，那将是秦川百姓的天大灾难！况且，自己若不参战，回去如何解释？杨肯定饶不过自己。打定主意，李渊传将令，率一万人杀向闷背后。

与杨素战略占上风的闷，正扩大战果，不料后被痛打，对于他来说，李渊的生力军犹如从天而降，忙让后队掉应战。岂料李渊这一万人早就憋足劲，锐不可挡，闷只得再次分兵抵御。如此一来，杨素压力大为减轻，鼓起勇气向闷发起反攻，闷一方由攻势转为了守势。

自古至今，一场战争的胜负，往往决于呼之间。在胶着相持阶段，看哪方能咬牙关持去，看哪方能化不利为有利奇制胜。隋与突厥在舍力集这场决战，就基本上现了战争的这一规律。

当闷由攻转守时，达仍在战场上居主动地位。杨广军被得节节后退，但这后退是在顽抵抗有条不紊行的。突然，达大军背后呈现混状态，而且很快波及到全军。杨广明白，他的计划奏效了，这是韩擒虎的两万兵兜向达开刀了。达急派边大将分兵一万，去后队压住阵脚。然而，韩擒虎这两万人乃生力军，由于设伏未能捕到大鱼，怒气正无发，如今英雄有了用武之地，猛冲狂打，恣意砍杀。突厥兵仍难抵挡，达无奈再次分兵，又调两万主力去对付韩擒虎。这样一来，攻力量削弱，势大减。杨广不失时机，组织力量反攻，达全力遏止，双方都不能展。但这对杨广来说，就已是明显的胜利。从战斗打响，隋军一直后退的局面扭转了，隋军第一次站稳了脚跟。

战斗中，达后队经不住韩擒虎冲击，而闷在西南翼战场，也不住李渊的冲杀。达面对前的战场形势，明白要打败杨广是难以如愿了，遂传令收兵，突厥全军退回无定河北。其实，杨广也撑到了极限，无力再战，也赶收拢队伍，重整大营，连夜修补木栅，布署防御，防备突厥的再次攻。

中军帅帐，杨广息方定，杨素、李渊、韩擒虎等一班战将前来拜见。杨广对李渊格外看重：“李将军今夜及时助战，解救危难，扭转败局，使我等转危为安，功不可没。”

“末将惭愧，”李渊倒是真话，“殿临危不，调度有方，又冲杀在前，才使胡贼退却。”

杨广迫切需要了解黑泥铺的军：“李将军，汉王为何不时赶来夹击？”

“闷留两万人守营，汉王大概是想吃掉那胡贼后，再来合围，以免后顾之忧。”

“以两万大军，对两万胡寇，况且本又派贺将军率兵助阵，早当奏凯歌，为何至今音讯皆无呢？”

“这个，末将就不得而知了。”李渊不愿多说。

杨素一旁发冷笑：“殿，汉王是不会与你真心合作的。”

“这却为何？”杨广其实心中也已明白，不过他想印证一自己的分析是否正确。

杨素直言不讳：“这还不是明摆着。我若是汉王，也不希望你取得赫赫战功。”

“如此说，战胜突厥主力，汉王我们是指望不上了。”

“不错。”杨素明告，“殿，仗还得靠自己打，没有汉王那张破网，我们照样能把鱼一网打尽。”

杨广并不像杨素那样吐豪言壮语：“越国公，达并非弱可欺，以我军的实力，要歼灭或击溃敌军，都只能是梦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