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将军,难只因担心有埋伏便不渡河?如此我们何时方能攻取安?”
“皇甫将军,我们总不能明知是袋,偏偏往里钻吧?”元礼反驳。
皇甫诞又作假设:“若是敌潼关守备知我军到达,令禁绝渡通行,而致南岸不见行人,我等误认为埋伏,岂不坐失渡河良机。”
“可是,万一你的假设错误,敌人真有伏兵,我们岂不是去送死吗?”元礼又加反驳。
杨谅倾向很明显:“元将军之言有理,皇甫将军可敢担保无埋伏?”
“这……”皇甫诞迟疑一,“末将不敢。”
“着哇,既如此,你为何一再主张渡河?”元礼有意挑起杨谅疑心,“皇甫将军该不是杨广的细吧?”
“你?”杨谅果然中计,半是怀疑半是凶狠的目光直皇甫诞。
“千岁,末将一片忠心,为的是早日兵安,至于渡河与否,自有千岁主,何必无端生疑。”皇甫诞已觉寒心,“此后末将不再言就是。”
杨谅鉴于无凭无据,且正用人之际,也不好罚皇甫诞,可他一时也没了主张,便求计于元礼,“元将军,你看我军当当退还是就地扎营呢?”
元礼未及答话,南岸腾起冲天的黄尘,那黄龙般的尘雾,挟带着风势铺天盖地而来。房屋、路、树木全被笼罩,弥漫了大半个天空。风尘稍落,杨素的帅旗现上端,遍地军,如风暴扑向渡。那气势,似乎要把整个黄河都吞掉。
元礼故作失:“哎呀!不好,杨广大军就要杀过黄河了。”
杨谅已自惊慌:“元将军,这便如何是好?”
“幸亏千岁英明未曾渡河,否则势必全军覆没。”元礼赞后又说,“为今之计,当避敌锋,确保实力,不如暂时退回太原。”
皇甫诞忍不住抢话:“千岁,不能退兵,将士们随您起事,为的是讨伐弑君逆贼杨广,中途回师,有负众望。理当以正义之师,一鼓作气打败杨素,直捣安。”
“你说的倒轻巧,杨素久经战阵,有勇有谋,击败他谈何容易。”杨谅缺乏信心。
元礼存心为杨广帮忙:“千岁言之有理,敌军来势汹汹,退守太原,以险抗拒,待其饥疲,粮草不继,再城一举击破之,岂不稳胜算。”
“就依元将军,传令退兵。”杨谅一声令,不得回师,登时都掉回窜,全军斗志顿失。待杨谅叛军退走,杨素率兵从容渡过黄河。将主张全力追击,杨素却传令全军休息。待叛军相距数十里后,再命全军缓缓跟。杨素很清楚,如今杨谅不知他的虚实,若追得太,杨谅回拼命,他这三千人是会吃不消的。几日后,杨谅全军退太原,当即闭四门,禁绝。杨谅不肯即去府衙歇息,而是在城楼上观察官军动向。远远望见杨素追兵,离城数里之遥扎营,大为奇怪:“杨素为何不包围城池呢?”
皇甫诞已然看破绽:“千岁,末将估计杨素兵力不过数千而已,兵微将寡,焉能围城,更不敢靠近。此刻,我军从东西两面城,派两万人左右夹击,定能大获全胜。”
杨谅有些动心,便问元礼:“元将军以为如何?”
“末将觉得杨素有诈。”元礼存心要震慑住杨谅,“杨素惯会用兵,他知晓太原城池,不可摧,为减少牺牲不肯攻,而将大队人拖后埋伏。待我军击,再行合围,千岁真要城,势必坠其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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