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误了时辰,应该上朝了。”
萧娘娘回看看熟睡中的杨广:“晓谕百官,万岁偶风寒,龙不,今日免朝。”
这是杨广登基以来第一次未能临朝,而且确确实实是为了一个心的女人。五天过去,宣华夫人粒米滴未,已是形容枯槁,面如死灰。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,只有的气,没有的气了。杨广连续五日每天都亲来看望宣华,今日一早又急匆匆赶来。他贴近床榻俯去,柔声相劝:“夫人,你正青妙龄,何苦轻生,朕会善待你的。”
宣华奇迹般地睁开了睛,五天来一直不开的她,今日竟然说话了:“妾妃有负于先皇,更有负于万岁。千不该万不该,妾妃不该收同心结。我秽后死有余辜,只有一死妾妃方得安生。此生惟一憾事,便是有负万岁一片。我知万岁的,但理难容,只能待来世以相报了。”
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亦哀,宣华凄婉的诉说,竟使杨广哽咽声。
杨广明白,宣华夫人这是回光返照,知她已不久于人世,倍觉伤,握住她瘦骨嶙峋的双手:“夫人,你狠心抛朕而去,却叫朕如何过活。”宣华夫人并不应声,杨广注目一看,未免惊叫声:“啊!”宣华夫人业已溘然逝,杨广止不住扑到她尸上号啕痛哭。
在附近观望多时的萧娘娘,缓步来到杨广后,轻轻拉动他的龙袍:“万岁,为一妃去世,如此悲痛失态,岂不有损帝王威仪,还当自重才是。”
“你又来拈酸,你怎知朕此时此刻的心。朕就是要哭个够,何为帝王威仪,难帝王就不是血之躯?”
萧娘娘虽然遭到抢白,还是尽量压火气:“万岁,你误会妾妃了,即便不顾人议论,也要保重龙,哭坏了那还了得。”
“朕不消你在此唠叨,与我走开。”杨广绪烦躁,似乎一切都不顾了。
萧娘娘的脸红一阵白一阵,甚觉难以台:“妾妃相劝,也是为万岁着想,这是何苦呢!你兴随她去死与我什么相。”萧娘娘赌气走了。
宣华夫人之死,使杨广失魂落魄,他痛苦到了极。杨广分外疚和自责,若不是他相,宣华夫人自可安度余生,怎会青早逝鲜凋零呢。他要用一切措施来弥补心的过失,连日罢朝不理政务,以皇后的礼仪隆重安葬宣华夫人。当然,这又造成了与萧娘娘之间新的不愉快。转半月过去,宣华的丧事早已理完毕,而杨广依然沉浸在大的悲痛中难以自。赌气不再理睬杨广的萧娘娘,终于坐不稳了。
这一日,容华夫人蔡若玉来萧娘娘问安之后,迟迟不肯离开。萧娘娘到她似有话说:“你如有话尽请讲来。”
容华夫人鼓起勇气:“娘娘千岁,自宣华去世,妾妃见万岁郁郁寡,此去,如何得了。”
“那么,依你之见呢?”
“妾妃以为,当主动关怀谅万岁,给他以超宣华的女温柔,以使万岁不再痴于一人。”
“谈何容易。”萧娘娘知杨广对宣华的有多,“只怕无人可以替代宣华在他心目中的位置。”
“妾妃斗胆陈言,愿去一试。”容华又补充说,“还请娘娘谅,妾妃绝不是为了邀。”
“这个我岂能不知,你认为能得到吗?”
“娘娘,我与宣华同为先皇幸,又是同为万岁垂青,自觉容貌才均不在宣华之,想来会令万岁再领温柔妙趣而忘却宣华的。”
萧娘娘此刻正苦于无有良策,听容华一说,也觉有理:“你既有信心不妨一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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