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好酒,人间少有,再来一碗。”
护卫太保劝阻:“大帅不可贪杯,要……”当着客人面,他无法把怀疑说,但他担心酒有毒。忽山见状,便把第二碗酒敬与护卫太保:“将军,如此酒不饮上一杯,简直是罪过。”酒香确实诱人,护卫太保刚刚还提醒耶律龙,此刻他自己却控制不住了,不由己接过酒碗,一饮而尽。少时,耶律龙与护卫太保都已神志昏昏。于是,赤金令牌到了杨玄手中。杨玄持令牌城,将两万军带至了城边。
守城契丹大将拒绝放行:“退后,再若向前,即已袭城对待,休怪我手无。”杨玄举起令牌:“我军是耶律龙大帅所请,城休息,现有令牌在,谁敢阻拦,便是犯军令。”
“两万大军,营州如何吃得消。速速后退十里扎营。”
“你当真要违抗军令吗?须知这是死罪!”杨玄将令牌举过。
“这……”守将犹豫了,“待某去当面请示大帅,再区。”
守将到了帅府大堂,见耶律龙似醉非醉,上前禀报:“大帅,突厥两万军城驻扎,大为不妥,还望收回成命,以防变故。”
耶律龙已中了迷魂药,意志全为忽山控制,他睁醉:“忽山大人,你看城妥否?”
忽山以话相引:“大帅,我军只是路过营州,决无歹意,尽请放心。再说大帅一言既,驷难追,岂有反悔之理。如若朝令夕改,反复无常,岂不令三军耻笑。”
“对,有理。”耶律龙发,“不能改令,迎突厥大军城,要酒款待。”
守将急说:“大帅,万万使不得。两万大军得城来,一旦闹事,营州不堪设想。”
“胡说!”耶律龙完全忽山的意志讲话,“我军四万,难还怕他两万不成。本帅看你是杞人忧天,突厥与我一向友善,必无妨碍,听令就是。”守将无话可说,只得默默退。
这样,两万突厥军,轻而易举地营州城。耶律龙开门揖盗不说,还令酒款待这两万全副武装的敌人。突厥将士吃饱喝足之后,似乎都很本分,全都安然睡。由于耶律龙把突厥军引为朋友,所以契丹守军毫无戒备。
夜,渐渐了,海风渐小,但却送来几许凉意。疏星残月渐次隐没在浮云中,营州城在夜中沉睡。那位契丹城门守将,对突厥人城始终放心不,契丹全军,惟独他令本枕戈待旦。转三更、四更已过,接着叫两遍,东方晨曦微,突厥军依然在沉睡,毫无发难迹象。守将认为自己过于小心了,是天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,他见天已放亮,困意难支,也就合睡去。
杨玄彻夜未眠,捱至五更天,预定时间已到,他发声喊,跨上战,引兵冲杀。两万突厥大军同时行动,齐声呐喊,犹如山崩地裂倒海翻江。契丹军在睡梦中死伤惨重,惊醒的仓促应战,也是难以呼应,一即溃,无不争相逃命。那位城门守将睡梦中醒来连呼上当,已是无力扭转乾坤。急切间带本人杀至帅府,保耶律龙拼死杀开一条血路,仅带数千人逃得命。余人,死伤万余,被俘两万上。杨玄大获全胜,一举收复营州。
正在扬州巡幸的杨广接到捷报,喜得心怒放。就在杨玄预定凯旋扬州之日,设盛大宴会以待,要为其接风。兴致极的杨广还吩咐萧娘娘、容华夫人、云妃、梦秋等心梳妆,届时与他一同席庆功宴,并要她们逐一为杨玄把盏。宇文述未经宣召来到行,见杨广如此心准备,问:“万岁,看来还要厚加封赏杨玄了?”
“怎么,宇文先生了?朕以为你并非忌贤妒能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