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征,你担待得起吗?”
“末将不敢。”来护儿完全被镇住了,“在遵命就是。”
千百盏灯笼,把船厂照得通亮。数千船工,大半个泡在海里,在张地赶造海船。杨玄令业已十天,工匠们早已是疲惫不堪。监工的军士,手持鞭往来巡视,谁敢稍有停歇,纷飞的鞭雨便会立刻落到上。海面上,十几只小船在昼夜不停地巡逻,布了严密的监视网,一条鱼也休想游。中午时分,烈日当,晒得人。午餐的时候到了,船工们也只能站在海中,三两囫囵吞枣地把饭咽,不能稍事休息,又得双手不停地大。怨气在人们心中积郁,怨言四起:
“这简直不拿咱们当人哪,就是也得让卸啊!”
“看起来杨广真是个昏君。”
……
来护儿正陪杨玄巡视造船工地,听到这些议论,不无忧虑地说:“大人,船工怨声载,这样去只恐生变哪!”
“他们还敢造反不成?”
“咳!众怒难犯,若他们一起捣,岂不有误工期。”
“哼!”杨玄鼻孔中又重重响了一声,吩咐随行卫士,“随便抓两个船工上岸。”
两名船工莫明其妙地被带到岸上,活的人们都停手注目观望。杨玄嘴角挂着冷笑:“你们听着,万岁限期船,如不连夜赶造,势必有误军机,那么到时包括本钦差在,我们都要掉脑袋。休怪本官无,对于怨言有意怠工者,立斩不赦,杀!”
一声令,两个民工颅落在地,一腔血丈许。
有个船工气愤不过,怒吼一声:“杨玄,你不能无故杀人!”
“把他请来。”杨玄脸沉。
卫士不由分说,将那船工抓上岸来。杨玄也不眨:“斩!”
又是手起刀落,船工尸横岸边。
“哪个还有话说?”杨玄怒视着所有船工,“活够的尽站来!”
船工们默默无言,在威都成了哑。
有一只军的巡逻小船疾速驶向岸边,来护儿见状迎过去问:“何事如此急切?”
军回答:“启禀大将军,有一船工潜逃跑被擒,请令定夺。”
“咳,你们哪!”来护儿小声说,“教训几句送回去活就是了。”
杨玄已然听见:“把潜者押上来。”
意潜逃的船工,是个二十多岁的壮汉,站在杨玄面前毫无惧:“杨玄,尔父使权,助昏君杨广篡夺皇位。而今又置百姓死活于不顾,穷兵黩武,终究会天怒人怨,你们和杨广一同灭亡。”
“看样,你是不怕死了?”
“脑袋掉了碗大的疤,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。”
“本钦差却不让你掉脑袋。”杨玄冷笑着吩咐,“来呀,把他吊上杆,七日为限,若能不死,便是他的造化。”
壮汉被捆绑住手脚,吊在了悬灯的木杆上,像个风车一样,不住打转悠。
杨玄手指众船工:“都看到了,谁想逃跑,都照此办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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