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五章重兵征高丽(2/7)

陆路隋军第一军五万余众，在辛世雄的统领，从冰封的江面，越过了鸭绿江。与军形相仿，陆军也未遇到任何抵抗。从将领到士卒，都认为丽国已被吓破胆，普遍存在着轻敌思想。由于是冰天雪地，行军极其艰苦，在没膝的积雪中，一天要跋涉四十里，确实很不容易。为了减轻负担不致掉队，有的兵士便偷偷将随携带的粮丢弃一些。有人领，便有人效仿。辛世雄发现后不觉大怒：“你们疯了！丢掉粮吃什么？”

“既或无力正面阻击，也当伏击才是。总不能敞开大门，任我军驱直吧？”来护儿自有见解。“这不足为奇，”杨玄也有他的思路，“敌军势孤，闻我两百万大军剿，早已闻风丧胆，抢先逃命，谁还敢以卵击石。”

“乙支文德啊，你为大元帅，也当珍惜将士生命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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乙支文德却是表严肃：“大王请恕为臣直言，您怎能擅离平壤！您不该来前线涉险。敌军大兵压境，相距不足百里，恶战在即，这如何使得！万一有个闪失，岂不令举国军民……请大王速返都城。”

“为臣作为统兵元帅，更加珍惜国家的荣誉。誓与隋军决一死战，便血染疆场，亦心甘愿。”乙支文德挥剑将一株碗的松树拦腰砍断，“如战败，当如此树！”

一队人约有十数骑，迎风踏雪向这里行来。为首的白上，那火红的披风，在白雪的映衬分外醒目。乙支文德猛抬，见来者已到近前，连忙鞍，俯伏在地：“叩见大王。”原来，是丽王元亲临前线。

“将士们不避生死，本王又岂

“大王，您当真不怕危险？”

“不然，丽国兵将勇，决不会不战自败。真若如此，元也就不会拒不朝了。”

军陆并，他兵力不足，顾此失彼，无力阻击。”

萨东岸，丽国大元帅乙支文德，策立于坡，在认真察看地形。自家国土，本来了如指掌，但他有个习惯，若不实地踏勘便难放心。凛冽的朔风，扬起团团飞雪，透过狐裘，他的脖颈，他全然不觉，心中正酝酿着破敌之计。

“本王想来，隋国两百万大军犯，皆因我一人而起。我丽倾国之兵不足二十万，焉能拒敌！与其战火殃及百姓，不如我一人往隋营请罪，以保举国平安。”

元为乙支文德誓死报国的决心所动：“大元帅如此刚烈，本王无话可说，愿同将士一起在前线，共同浴血苦战。”

“大元帅，我不能为个人安危，而置举国百姓生死于不顾。”元颇为悲观，“与其战败被俘，使丽全国玉石俱焚，何不现在去负荆请罪，可保全多少战士与百姓的生命！”

“大王有话派人传令就是，何需亲自奔波。”乙支文德躬施礼，“请大王示，为臣定当遵命。”

“我一人死不足惜，只要换得隋国撤军，纵死九泉亦安心瞑目。”

“大元帅快快平。”元急忙搀扶。

元满面忧愁：“大元帅，本王之所以亲临前线，是有一件大事商议。”

“大王国忧民之心，令为臣铭肺腑。但我堂堂丽，总不能不战自败。大王战前投降，全军将士不会答应。”

副统领劝：“大将军息怒。万岁严令我军一日必行四十里，积雪盈尺，兵士负重，焉能达到目的地。丢些粮，轻装前，不误里程，对万岁便有待。至于粮，上背的足够几天用，运粮戎车很快即会到达，再说待打丽城池，再行补充不迟。”

“副帅，请不要再说了，末将令军就是。”来护儿满腹委屈，一当先开。

“我说来将军，总不能在这喋喋不休地议论。兵贵神速，应趁丽国尚无防备，挥兵直指平壤。”“副帅，依末将看不宜轻。一者须防中敌埋伏，二者要等我陆军推到丽境数百里后，与我军能互为呼应，以免我军单方急，孤军陷于被动。”

“大王不可有此奇想，杨广屡召大王不至，积怨已，你一旦隋营，定难生还。”

“来护儿！”杨玄已直呼其名，看来是不客气了，“本帅说轻些，你是贪生怕死的怯战懦夫。说重些，你是有意贻误战机，甚至可以怀疑你是丽国的细……”

“不可，万万不可！”乙支文德决反对。

辛世雄听后，觉得也有理，便不再追究，只是促队伍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