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爷爷那时候叫铁钩银划,和其他几人自称什么琴棋书画四友——全是凡人,没有一个修灵力。灵墟一役,江湖门派几乎全军覆灭,你爷爷侥幸脱逃,隐到了李家庄,自以为从此就与过去一刀两段,可朝廷不这么认为。”
余伟满意的了,说:“修行是一场苦旅,除了先天资质,还有后天努力。我这里有本《冰心诀》,是打基础的东西,你拿去好好学吧。”
余伟讲完了这一切,任逍遥受震撼,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还有这样一番经历。
“后来呢?”任逍遥问。
任逍遥盯着经脉图细看,轻轻念着诀:“心若冰清,天塌不惊。万变犹定,神怡气静……”他丹田的灵气仿佛轰的一声开启了闸门,沿着周经脉转不息,觉比引灵决何止百倍。他不禁喜望外,的向余伟鞠了一躬:“多谢前辈赠书!”
“谨受教。”任逍遥一直都记得自己的使命,连忙收拾起悲伤的绪,神一凛,正说。
“你的家人都还好吗?”余伟问。
任逍遥了一气,缓缓讲起了这些年的遭遇。讲到李家庄被毁时,圈都红了。
任逍遥打开包裹《冰心诀》的麻布,一本白封面的线装书本,展现在了任逍遥面前。他小心翼翼的翻开,里面是薄薄的竹纸,每页都画着一张男打座的图,标注了经脉,竖排着的文字则是功法说明。
命。紫宵王朝的飞羽营素来善,但这次没有讨到好,被你父亲施展手段,凭翻云覆雨手以暗击杀了对方三十六骑,只有四骑走脱。可惜我二十名兄弟,只剩得我与潘、周大军等七人。此一战,我丢了两手指和一条……”
余伟微笑着看了看他的脸,叹:“昨日因,今日结果。这是缘份啊!”
“玄甲军奉命驻守各地,顺带监视他们动向。不料你父亲监守自盗,居然与你母亲暗暗生了愫,事就变得微妙起来。若你父亲再次被朝廷罚,只怕命都要不保。当时灵溪邑由周大军的兄弟率队驻守,于是我们便联手演了一场戏,把你父亲骗回了白羊邑诈死,然后化名任犴开始了了新生……”
“后来对阵紫宵王朝时,你父亲被敌将重伤废了修为,为了保住玄甲军兄弟命率队撤退,结果被监军抓住机会,诬陷他战不力。在朝中大员的压力,他被免去统领职务,发到灵溪邑监视江湖人士。”
余伟见他绪黯然,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大声说:“逝者不可追。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吧,唯有足够大,你才有保护家人的资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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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城后,向来跟我不太对付的监军见我已成残疾,便扬言是我大意轻敌战斗不力,向上锋言要杀我立威。又是你父亲从中斡旋,保住了我的命。此战让你父亲声威大振,但从此以后,这个朝中有人的监军,也跟他生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