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拾贰(2/4)

“你到底想让我怎么？”烟再也受不了的站了起来。程鹏的话大半都听不懂，听懂的又是他去选择，用着一付事不关已的吻轻松带过。

“你早就知是不是？”知那个后妈在什么，知他陷在怎样一个不能退不退的卡，自己却像事不关已一样去四浪。

“现在还不行！”程鹏收敛起了笑空，认真的看着烟，“你这样去祭拜莫苦，他不会兴的。”

自己真的那么让人困扰么？看着程鹏离开的背影，烟又开始觉得一片茫然。

烟有害怕的看着程鹏，却完全听不懂他的话。

“如果你还是继续逃避，莫苦就死的没有意义了。”程鹏一字一句的说着，无形中的一气势让烟畏惧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你到现在还没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守在你边。”

“为什么你会知这些？”知了，又为什么不来帮他？

今后的路……烟没有聚焦的望着前面，觉还是那么模糊。

“你会知的。”这样说着的程鹏半闭起了，似乎陷在了回忆中。不是他不能告诉烟，而是他不想说。

回忆，总有变得苍白无力的一天，到时

“你想保护她，不她了什么，就算你再恨她也选择躲在回忆里靠那些回忆来治疗伤。但是回忆的力量总有用完的一天，然后一切都会变得苍白无力，到时候，你打算用什么再继续面对？还是选择死来逃避？”

程鹏也不在意，笑着上上打量了遍烟，“莫苦果然没让我失望。”

“你……”烟诧异的看着程鹏，甚至带着恐惧。这些他一直埋在心里的觉为什么他会知？没错，每当他被兰枝伤害的时候，他就会想起以前兰枝的温柔细心呵护，然后把所有的痛苦愤怒行熄灭。

“小凡，你已经大了，男人要学会。”

“没错，是我叫他来的。”程鹏着，说着前后矛盾的话，“但是三生门并不是训练傀儡的地方，他们有自己的想法。莫苦会愿意改为侍奉你是希望你有一天能成熟，然后回来接掌程家。”

“刚刚我在后面给他上了香，现在莫无在那里陪他。”

烈的不安，坐来至少能让他不用一付好像随时随地都想就跑的样。

烟看着他，迟疑着，最后还是挑了个地方坐，跟程鹏遥相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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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日，总是很茫然……如果没有那张突然现的光盘，他现在还在那个女人的控制过着傀儡般的日，什么都不用想，什么都不用去决定。如果莫苦没有死，他现在大概还在洛炎的后听着他的指使，他也不用决定什么，只要洛炎告诉他怎么，现在什么。他就像个没有思想的傀儡，别人说什么他什么，喜也，不喜也……

“我不想接这里。”烟低着，了无生气的说着。

你自己想清楚要烟还是要程志凡！

“你自己想清楚吧，在你有决定前，我不希望你去看莫苦，那只会让他难过。”

“是，也许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是我不知的，但是这不是件好事。”程鹏无奈的笑着，又盯着烟，“小凡，现在是你自己把你自己卡死了，你能也能退，只是你什么都不想失去，什么都怕失去。懦弱的结果会让你失去更多的东西。”

“是你叫他来保护我的，不是吗？”

“我……我也想去给他上香。”

“现在到你自己决定了，既然你选择了摆脱兰枝的控制，就要自己决定，你不能什么事都希望别人去帮你决定、去你怎么，自己选条路走去。”

听到莫苦的名字，烟得脸就像人狠狠扇了一掌一样，握住的手细微的颤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