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拾贰(3/4)

候，他要用什么去面对？当那些回忆无法再压制他心底的愤怒和仇恨时，那个女人又已经了些什么？当中又有多少是会像莫苦这样无法挽回的？他又怎么去面对那些无法挽回？

在一个个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中，烟走了练功房。练功房外，莫崖还守在那，“少爷，您想去哪？”

“去找我妈。”

“我把夫人叫到这来。”莫崖小心的问着。

“不用，我自己去。”

“少爷！”莫崖却伸手拦住了烟。他并不觉得前的这个人会是真的大少爷，而他三番两次的想对夫人动手，莫崖实在不敢让他们单独见面。

“莫崖，带小凡过去，小凡是任的家主，你没有跟主，除了我和臭小以外，就要以小凡的话为重，明白么？”老太爷跨门正好看见这一幕，声音洪亮的说。

莫崖讶异的看了看老太爷，老太爷这话就等于承认了程志凡，而且会把程家给他。

“还不快去？把小凡带过去后，你再把话传去。”

“是！”莫崖只能，带着烟朝兰枝住的小院走去。

兰枝住的小院并不远，周围着很多凤尾竹，在这原本就远离尘嚣清天蓝的地方更显一与世隔绝的安静。

“夫人就在里面，少爷，你……”莫崖把烟带到了小院前，却还是不放心。

烟像是没听见一样，走小院后把莫崖关在了门外。

“谁？”

“是我。”烟不带的应了声，这净的小院里却人意料的只有兰枝一个人。走屋，里面也是很古朴的风格，跟这里大分的房间一样，全是以木为主的家。在客厅的一面墙上，挂着一幅字画，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一个“”字，旁边是一首短诗——玉炉香，红烛泪， 偏照画堂秋思。 眉翠薄，鬓云残， 夜衾枕寒。 梧桐树，三更雨， 不离正苦。 一叶叶，一声声， 空阶滴到明。

“你来什么？”妇人脸上的柔没有了，只留那些遮掩不住的岁月的痕迹，和一由而外透的落没。

“来问问你，我该怎么办？”烟看着她的脸，认真的问着。

“事到如今你才来问我怎么办？”兰枝看着烟，尽也是一样的疲惫不堪的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