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国明会聘请陆永霖吗?”
人知,再说了,这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我父亲也不可能四和人说的,所以我真的想不到会是什么人知这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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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和我们家并没有任何关系,事是这样的,之前我也说过了,当年珠宝行开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,规模还不及后来的十分之一,主要光顾的都是住在附近的街坊,不过因为父亲的货的品质都无可挑剔,很多街坊都宁可在我们的小店买,也不愿意去大的珠宝行买,所以当时虽然店小,但是生意倒还不错。父亲在世的时候,我就有和他提过,既然店里生意这么好,何不搬到繁华的地段,把生意扩大,这样就能赚更多的钱,可他就是不同意,我问他原因,他总说赚的钱够吃饭就行了,要那么多嘛?我原来也一直不是很理解他的说法,直到他过世前和我说了‘勤娘’的事后,我才明白了他一直以来的苦衷,其实他是担心树大招风,生怕自己当年的丑事被人揭发。后来父亲过世了,我就寻思着把生意大一,毕竟我还年轻,可不想一辈窝在那么个小店铺里,而且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一直都相安无事,再加上我们都改名换姓了,应该不会那么轻易被人知过去的那些事。不过大生意需要本钱,当时我又拿不那么多钱,所以想归想,一直没有。直到有一天,我记得大约是十二年前吧,有个在古玩市场认识的朋友找到了我,他说有个大老板有意投资珠宝行的生意,想找个行人合作,问我有没有兴趣,当时我那叫一个兴奋,这可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,于是在那个朋友的介绍,我认识了国明,他说他是名孤儿,早年被一对华侨夫妇领养去了国外,一年前这对夫妇相继过世了,给他留了一笔遗产,他就带着这些钱回国了,他一直对珠宝行的生意很兴趣,所以想找个人合伙这方面的生意,他有心,我有意,这事顺理成章的就成了。”(未完待续)
“陆永霖?”邱怡泽眨了眨睛,思索了片刻后说:“陆永霖是以前荣昌的员工,要说对他的印象,还可以吧!工作表现一般,不好不坏的就是了。”
“不是我聘用的,是国明那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聘的。”
“那李军的家人呢?”
尧舜开始将话题转到了国明的上。
“这个我不太清楚,因为李军是临村的人,所以对他的印象除了父亲说的和他一起盗墓外,就再没有别的了。”
“对了,问你一个人,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?”尧舜说。
“陆永霖,你还记得吗?你对他的印象如何?”
一提到国明,邱怡泽顿时气愤填膺,怒不可遏,这也难怪,如果不是国明,他也不会落到如今这副田地,他恨国明也在理之中。
“他说陆永霖是他的一个朋友,早年帮过他,他欠对方一个人,所以就请了,当时我想反正只是个衔而已,对店里的生意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,就同意了。”
“谁?”
“那你当时为什么会聘用这样的人当经理呢?”
“有件事我觉得纳闷的,你之前说荣昌珠宝行是你父亲开的,既然如此,那国明又是如何成为珠宝行的东之一呢?他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