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追风是洛风,魅离亦是洛风。”落轻尘再。
“不会的,不可能,他二人怎能是同一人?我从未见过追风的红眸。”我企图说服自己,但理由便是苍白无力。
一样的失忆,一样的如雪银丝,一样的医术湛,如此诸多的相同之,可为何我却被蒙蔽了双?
都是那双红眸,那双变幻不定的红眸。
落轻尘满面哀凄之:“想不到他终是走到了这一步。”
“十万青丝一夜成雪,我知他定是以为我死了,伤心而致;那截然不同的两格该作何解释?而那变幻的红眸又该作何解释?”
“格迥异,应是伤心至极,再加上心中的仇恨、怨愤、懊悔等诸多绪加在一起造成的格分裂之症。”落轻尘痛心,“这都好说,只要他记忆重拾,走心便可痊愈,但他的红眸,那是血咒,那是血咒啊。”落轻尘倏尔提了音调,悲怆着声。
“血咒是什么?”
“那是风落祭司命运的诅咒,一生一世的诅咒。”落轻尘凄然望着我,“都怪我,都怪我,我不该让他与你相识。”
“师傅,你快告诉我,洛风他不是恒王么?他既是王爷,又怎会是风落的祭司?而那血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我拽着落轻尘的衣袖吼。
“风落皇室数百年传来的规矩,会在诸多皇当中选一个皇位的继承人,同时亦会选择一人作为护国的祭司。祭司份一旦选定,便会被施血咒。为护国祭司,一要忠心不二,二要断断,方能肩起护国重任。”
“倘若不忠,或是动了,便会遭受诅咒?”我急急问,“那诅咒是什么?能否破解?”
“对于祭司本人而言,血咒一开,便注定他永远无法修至最臻界,甚至会丧失所有以前修为;而对于风落而言,那便是要遭生灵涂炭之灾。”
“血咒既是施在祭司上,又怎会令风落生灵涂炭?”
“你有所不知,风落有一镇国之宝‘御乾镜’,位于风落境的‘九玄观’,由风落修为最的修真师所镇守,倘若血咒一开,‘御乾镜’便可打开,既能通晓过去,又可预知未来,如此便势成争相抢夺之。试想,争相抢夺最后会是何局面?那便是纷争不断,生灵涂炭。”
“那‘御乾镜’的乾坤可是谁都能看的?”
“祭司乃是天命之人,唯有他一人可以看到。”
“这便是针对洛风,掳走洛风的最终目的?”
我心中一片了然,想必那幕后之人定是知洛风份,才会想尽一切办法掳走洛风。
“这亦是洛风为何无法阻止你与风落联姻的原因。”落轻尘蓦然声,“为师希望你莫要怪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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