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望的面孔,像是哥哥在火焰中自焚时痛苦求救的面孔,又像是爷爷因为灵力淡薄彻底消逝前的面孔。
仿佛倒映了她心底最的恐惧,然后将其一览无余的展现来。
似是蛊惑一般,黑泥缓缓的向她靠近,安安却不知为何无法移动脚步。
“别看。”
不知何时,她落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。
来人将她的拥抱在怀中,温的温度渗透四肢百骸,让她寻回了险些失去的意识。
“爷……爷?”
安安握狩衣的衣摆,觉得自己的脑袋被轻轻的了。
“我们的小姑娘,真的很努力呢。”
安安抬起,望见那双弯弯的蓝眸,一一的红了脸:“因为我是大家的主公。”
记忆仿佛回归到了数年前,她在三日月的指引来到广间,面对大家期盼的目光,鼓起勇气了自我介绍。
没错。
已经无需畏惧了,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。
她一直以来都有着支撑自己继续前行的力量。
她应该看向未来。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那团黑泥伸的手似乎受到了结界的隔阂,迅疾的收束了回去。
【真是碍的刀剑。】
黑泥似是在瞪着眸邃的三日月,发咒骂【明明只是一个刀剑的分灵而已——】
“不!”安安回过,认真的纠正着黑泥的说法:“爷爷他,是安安重要的刀剑,无可取代的唯一的刀剑。”
【话说的再漂亮,你们也是敌不过我的。】黑泥慢条斯理:【自从人类召唤刀剑付丧神与他们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,我便诞生自每一个人的心。】
【绝望,贪婪,愤怒,对神明不应该的觊觎……这些不敢展现的绪造就了我,一个敢于将人类最心底的黑暗望付诸实践的我。】
“我还以为你是圣杯,因为你们的很像。”
依靠在三日月的怀里,安安觉得天不怕地不怕,甚至开嘲讽了一句。
黑泥像是没有听她的嘲讽:【千年来,我一直都在衷于将人类和刀剑的负面绪制造成溯行军……但是现在,我觉得已经玩腻了。】
“不,我觉得是因为我的哥哥太聪明了你才会不得已暴自己。”安安眨了眨:“虽然现在装的莫测的样,其实早就好了跑路的觉悟。”
【……】那个声音陷短暂的沉默,三日月则早已经笑弯了腰。
【人类是战胜不了我的。】他继续蛊惑:【如果你同意跟我走,说不定我还会放过他们一。】
“为什么你要对我兴趣?”安安歪了歪:“刚刚那些斗篷人也这样说,现在你也这样说。”
自然是因为那无穷无尽的灵力海洋,和白纸一般纯洁无暇的心。
虽然她生来便被至亲打上了失败品的标签,但是令人到讽刺的是,第一个看她真正价值的人,还是这团黑泥。
【因为你与众不同。】
“谢谢。”安安礼貌的:“但是每个人生来都是与众不同的。”
那个声音大概是忍耐到了一定的限度,铺天盖地的黑泥朝着她和三日月的方向袭来,作势要将她吞并去。
但是几乎在同一时间,它受到了某相当大的阻力。
……怎,怎么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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