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拐杖就朝张昭容打去。
孝昌帝哪容萧太后打他心尖尖上的人,一边抬手挡住萧太后,一边护着张昭容。
萧太后被孝昌帝一推,连着退后三四步,这才站稳了。萧太后不敢置信的看着孝昌帝“陛竟然为了一个狐媚,对哀家动手,你这是大不孝。”
孝昌帝也很后悔冲动之的事,本打算对萧太后歉,不过一听到萧太后的指责,孝昌帝瞬间改变了主意。先是让康福将张昭容带去,又将殿的人清理净,务必保证今日的事不会传扬去。然后才对萧太后说:“朕早就同母后说过,后的事自有皇后打理,不劳母后心。朕要幸谁,那是朕的自由,任何人都不得涉。就算是母后也不能例外。”
“你,你,你为了一个狐媚,竟然对哀家横眉冷对。对哀家动手不算,还要给哀家安置罪名。既然如此,你不如直接旨赐死哀家算了。哀家如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,哀家辛苦一辈,临到老了却遭受如此羞辱,哀家命苦啊。哀家这就去见先帝,让先帝给哀家评评理,到底”
“够了”孝昌帝哪容萧太后继续哭闹不休“母后有话就好好说,不用将父皇搬来。”
萧太后连连冷哼“好哀家问你,那张氏究竟是怎么回事?从哪个地方钻来的狐媚。”
孝昌帝大皱眉“张氏官宦世家,并非狐媚。希望母后谨记这一。”
孝昌帝这是被张昭容给迷住了啊。此时此刻萧太后无比肯定。“好,暂时不说那张氏的。哀家就想知那张氏何德何能,刚一就能被册封为昭容。陛此举,可有想过会引起众怒。”
“什么众怒。谁敢说个不字,朕就让她生不如死。”孝昌帝表狰狞可怖,神充满杀气。
萧太后连连后退,掩心中惊惧,苦婆心的说:“陛糊涂。就算陛不怕众怒,那陛因为一个张氏糟蹋,慌于朝政,此事又怎么说?”
孝昌帝冷哼一声“朕来行避暑,本就为轻松自在,至于朝政,自有重臣们打理,何来慌于朝政一说。至于糟蹋,更是莫须有。朕向来注重养生,即便张昭容可,朕也知节制。”
好一个节制,关起门来荒唐了数日的人,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。萧太后气不打一来,很想提起拐杖朝孝昌帝打去。奈何这一切只能是梦想而已。萧太后见的不行,脆来的。嚎了一嗓,就哭了起来。“哀家这么惹人厌的手,为了的是什么,还不是为了陛。怕陛被那狐媚缠住,败坏了。又担心陛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狐媚,名声有损。哀家是碎了心,可是陛不领。哀家苦啊”
世上第一苦的萧太后哭得不能自已,泪不要钱的往外洒。
到了这个程度,孝昌帝就算有再多的不满,也只能咽这气,好声好气的安萧太后。还许数个承诺,这才让萧太后止住了泪。
送走了萧太后,孝昌帝已经疲累不堪,就跟打了一仗一样。
孝昌帝心想这样去可不行,还没享受到就先被折腾死了。于是孝昌帝来到紫幽苑见林月音。
林月音在弹琴,琴音快,犹如这盛夏晴天一样,让人心生雀跃。
孝昌帝站在门听了一会,脸上的烦闷渐渐被笑容替代。等到一曲弹完,孝昌帝才回过神来,踏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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