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贵妃之死(4/5)

说，这些人的信任太过廉价，也就是嘴碰碰上嘴的事。

“母后辛苦了。既然有母后守在陛这里，我就先去忙别的事。”林月音起告辞。宝和公主有些张，生怕林月音误会。想要张嘴解释，奈何林月音已经了房门，本没给她机会。

太刘湛就守在院里，林月音见了挑眉一笑“太怎么不去？”

太刘湛先是痴痴地看着林月音，瞬间醒悟过来，又朝房门看了，摇摇“皇祖母在里面，孤就不去添。改明儿再来看望父皇也是一样的。”

林月音似笑非笑，太刘湛因为萧太后冷对贾皇后，故此心早已经心结，对萧太后从不亲近。以前萧太后也不在意，反正还有的二皇在。如今二皇失踪，生不见人，死不见尸，孝昌帝就只剩刘湛这么一独苗苗。萧太后有心亲近，只可惜已经晚了。刘湛对萧太后只有面上恭敬，说不过是无稽之谈。纵然萧太后想要挽回，也是有心无力。不过好在萧太后的份摆在那里，就算没有祖孙，刘湛在萧太后面前，也得老老实实的低请安。

刘湛不乐意面对萧太后虚假意的关心，故此才要避开萧太后。林月音也不指责，更不纠正，只任由刘湛依着耍任。“既然太不去，那咱们就走吧。”

“孤听娘娘的。”太跟在林月音边，了院门后，犹犹豫豫的问：“不知父皇的如何了？近来，大臣们很是忧心。不少人都在议论，要是父皇有个万一，该如何是好。”

林月音停脚步，看着刘湛“若是陛有个万一，自然是太继承大统。莫非太没自信？”

刘湛瞬间涨红了脸颊，又心虚又激动“娘娘认为孤能力挽狂澜？”

林月音挑眉一笑，刘湛还真是不自量力。手上一分权利都没有，单就一个名分，国破家亡之时竟然狂言，想要力挽狂澜。真是没学爬就学走，迟早要因为志大才疏摔跟。若还在京城，还在皇，这跟没所谓，自有人替他善后。而今况，容不得一差错。若真让刘湛掌了权，怕是要不了多久，大家都要跟着玩完。

一番心思不外，林月音笑言“殿好志气。不过如今嘛，凡事都得慢慢来。一气可吃不成胖。”

“多谢娘娘提，孤只是太过愤怒。恨不得立时三刻提兵杀回京城。”

林月音很想问一句，你懂怎么领兵吗？你懂行军打仗需要什么准备吗？你懂排兵布阵吗？你懂如何在战场上鼓励士气吗？你懂如何收拢溃兵败将，如何防止营啸，如何在逆境中重整旗鼓吗？知如何收集资，保证所有人能吃饱穿，有优良的兵使用吗？知如何练士兵，让他们奋勇杀敌吗？

最后林月音什么都没问，少年人有志气本就没错，只要好好引导未必不能成材。唯独让林月音担心的是刘湛的格，隐隐约约透着孝昌帝的特，志大才疏。罢了，且再看看。反正她也没想过让刘湛顺利掌权。即便掌权，也只是文臣那边。军队权柄，林月音不容任何人染指。

林月音笑了笑，问：“太似乎有些迫不及待”迫不及待的想要掌权，迫不及待的想让孝昌帝让位，甚至迫不及待的盼着孝昌帝去死。

刘湛瞬间心虚，片刻镇定来“孤只恨自己能力不足，不能替父皇和娘娘分忧更多。”

好个小。林月音也没穷追猛打，只说：“陛的况你都清楚，本想知太有何打算？”

刘湛有片刻的迷茫，不太明白林月音的意。

林月音神复杂的看了他一，很快移开了目光“太不妨回去好好想想。本记得你边的谋士武士信是个有本事的人，太不妨问问他，或许能想一个完的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