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想法。他喜上了陈羽,想在陈翰观面前尽量表现好。等机会成熟了,就向他提亲。他知,这么不是很光彩,甚至有卑鄙。但又有什么办法?他实在喜陈羽,他对她有罢不能的觉。
金举文一回到省城便径直去陈公馆,将佛珠给陈翰观。陈翰观接过佛珠,兴得开怀大笑,一个劲地跨他能。他问金举文找到佛珠的经过。金举文想隐瞒抓到谢天恩的事,但知隐瞒不了。那么多士兵都看到了谢天恩,陈翰观想必早就知。他原原本本地把事的经过说了来。
陈翰观问他:“佛珠不是被海飞涛偷走的吗?怎么会落在谢天恩手上?”
金举文摇摇说:“这个属还没查清,谢天恩受了伤,现在正于昏迷状态。”
陈翰观咬咬牙,恨恨地说:“那就先把他救活,再给他上刑。必须对他严加看,这次绝不能再让他跑了。”
金举文心里清楚,佛珠虽然失而复得,但陈翰观仍没法参透佛珠的秘密,必定不会放过谢天恩。他本想为谢天恩辩护几句,却又怕引起陈翰观的疑心,只好将到嘴的话吞了回去。
他汇报完况来,有意经缓步经过陈羽窗前。他希望她看到他,并叫住他,跟他说说话。他喜看她那甜的笑容和那双闪亮、会说话的睛,喜嗅她上散发来的淡淡的芬芳气息。
他假装无意地瞟了一那扇窗,竟然关闭着。房间里的光线很暗,透过玻璃窗什么也没看到。也许她已经外,也许她在睡觉。他转沮丧地离去。
他经过假山前的一条鹅卵石小时,忽然一只手从竹丛中伸,拽了他一。他扭一看,是陈羽!他心加速,又张又激动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陈羽拽着他朝假山后面走去。他仿佛被一个天使牵着似的,飘飘然地跟着。
假山后面有一片丛,陈羽停住脚步,眨着一双大睛问他:“听说你抓到谢天恩了,是不是?”
“是!”金举文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她在乎的始终是谢天恩,何曾挂念过他一?
“他现在在哪里?他好吗?”她满关切地问。
“他受伤了,现在正在接受治疗。”
“啊!他受伤了?”她惊叫了一声,迅即又捂住嘴,接着轻声而焦急地问:“他伤得重吗?有没有生命危险?”
金举文轻轻地叹息了一声,不是为谢天恩,而是为自己被冷落。
“应该没事的!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