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举文的心刚刚放,又有一国军士兵喊:“团,我好像问到烤的香味。”
老蔡狐疑地看了他一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谢天恩叹一声:“如果你是我,你也会消极的。”
老蔡激动地问他:“我侄儿也是共产党,他叫蔡日勇,你认识不?”
金举文说:“你看我们像土匪?”
其他人正迷迷糊糊地打盹,金举文一声断喝把他们吓了一大,纷纷爬起来,三三两两找隐蔽躲藏,木丛中,石后,低洼等等。金举文和老蔡躲在一块石后。
老蔡大大地呼,顺了气,小声问:“敌人是谁?”
金举文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原地,大喝:“起来,快起来,敌人来了,快找地方躲起来。”
“没错,我们是共产党!”金举文说。他有懊悔把真相告诉老蔡,谁知他心向谁?
金举文想起往事不禁怒火中烧。他在国军当团的时候,林居安极力讨好他,表现一副才相,哪想到他竟是陈翰观的耳目,暗中监视他。他恨不得手里有把枪,将他掉。
他屏着呼,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居安。林居安所站的位置恰恰就是他埋灰烬的位置。林居安只要一挖,便发现那些仍温的灰烬,他们境就危险了。
谢天恩站起来,拍拍上的沙,说:“走走吧!”
谢天恩说:“来的时候,我就没打算回去。”
金举文瞥了他一:“你太消极了!”
金举文拨开前的羞草枝条,悄悄往外看。林居安带领十几个士兵,走在密林里。士兵个个拿着枪。林居安走在中间,大概害怕有人突袭他。
那士
金举文忧虑地说:“形势很严峻,不好,我们都回不去。”
金举文说:“我还没想好办法!”
老蔡惊讶地说:“国军怎么是敌人?国军肯定开大船来,咱们应该向他们求救!”
金举文微微笑了笑。远远地,左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吆喝声。金举文打手势,要老蔡别声。过了一会儿,声音越来越大。果真是林居安!
金举文说:“国军!”
只见林居安将果壳丢到地上,瞪了一刚才惊叫的士兵:“这壳是野兽吃了果之后留的,值得大惊小怪吗?”
林居安使劲嗅了嗅,问左边一士兵:“你闻到了吗?”
两人继续往前走。走到一块石旁时,前方密林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:“仔细给我搜!”
翻了一,看到谢天恩靠在一棵大树上,睁开着,脸上带着愁容。他起走过去,轻声问:“怎么,心不好?”
林居安边走边大声说:“给我仔细搜查,快找到鬼!”
金举文心放了来:“我刚参加共产党,不认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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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举文听那声音是林居安,他顿时脸大变,说:“不好,是林居安!国军来了,快,回去通知弟兄们藏好!”
那士兵连连,唯唯诺诺地说:“是,是!”
老蔡说:“你吗不早说你们是共产党?害得我一路提心吊胆,以为你们是土匪。”
两人朝树林南面走去。
一名国军士兵突然惊叫起来:“团,你看!”
“我理解你,无论如何,你要振作起来,我们需要解决的困难很多。”
“共产党!”金举文说。
金举文说:“不行!国军是我们的敌人,他们要是见到我们,肯定把我们杀了。”
“共产党?”老蔡很是吃惊。
“你所说的,我也想到了!”金举文不觉停住脚步,说:“不单单是海飞涛,国军也肯定会派人来。他们都是咱们的敌人,咱们赤手空拳不好对付!”
老蔡说:“除了你和鸭,其他人都像,土匪额又没刻字,我岂能不怀疑?”
“那你说,该怎么办?”谢天恩问。
“这个我清楚!我觉得,咱们面对的最大困难,不是没有船,也不是没有,而是海飞涛。咱们带的枪全掉海里了,没法跟海飞涛对抗。他肯定会来的,或许早已到达,或者即将到达。他们手里有枪,咱们没枪,遇上了,咱们只能白白送死!”
金举文心里一惊,难他们发现了什么?他往外定睛一看。林居安弯腰捡起几个油棕果壳细看。金举文的心一提到嗓,他刚才将灰烬埋到地就是怕被人知他们已经来到六洲岛。百密一疏,他竟忘了将油棕果壳埋掉。林居安要是起疑心,在附近仔细一搜,他们肯定暴。他们没有枪,没法跟林居安对抗。落林居安手里,只能是死路一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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