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丰义冲过去,将他推到一边,喝:“我的话你没听到?”
金举文问他:“你是担心我们伤害你们?”
唐尚劲说:“我们人数少了一个,放了林团,双方的实力才相当,我们才放心!”
突然,林丰义喝:“唐尚劲,你想什么?”
金举文反问他:“这还不算胆小吗?你如果不怕我们,为什么要给林居安松绑?林居安现在还是绑着的,我们要是起歹意,现在就可以杀了他,再跟你们搏斗。但我们这么了吗?没有!现在已经剩不多,如果我们双方斗个两败俱伤,恐怕连爬上去取的力气都没有,那只会加快我们死亡的速度。我早就说过了,我们双方要彼此信任,共度难关。合则两利,斗则两伤。我们已经和平地一起度过好几天了,难你们还不相信我们?”
金举文冷冷地说:“没错,我们就是要对你们起歹意,杀掉你们,独占!”
金举文拿手电筒照去,只见唐尚劲站在林居安旁,伸手要给林居安松绑。林丰义的一声断喝没能阻止他,他仍要解开林居安上绑着的腰带。
一直沉默着的谢天恩说:“我们怎么占有优势了?你们三人,我们也是三人!”
金举文仰天大笑。
林丰义说:“凭什么要放他?你说放就放?”
金举文大喊:“别伤害他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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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恐慌与不安的绪充斥着小小石室。只够维持一天,他们昨天已经说好,剩的这要等到实在饿得不行的时候再吃。可他们个个现在
唐尚劲问他:“你笑什么?”
鲜血还在汩汩地从郭东亮破裂的脑袋冒,慢慢地在地面扩散开。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石室。
金举文抹手上的血迹,一坐在地上,靠着石,地叹息了一声。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失了,生和死只是一刹那间的事,这一切来得太突然!生命可以是的,能够吃活上好几天,也可以是脆弱的,一念之差便消失无踪。郭东亮如果不偷吃也不会摔死,是贪念害了他。郭东亮虽是国军士兵,毕竟也是同胞,他对他的死到悲哀。
金举文说:“我笑你们疑心太重,胆小如鼠!”
唐尚劲说:“你们会武功,我们不会!”
唐尚劲着脸:“你说我们疑心重,这我承认。但你说我们胆小如鼠,我不承认!我们不怕你们,你们要是对我们有歹意,我们就是死也要跟你们拼到底!”
“没错!”唐尚劲说:“你们要是起了歹心,我们三个不是你们的对手。所以,你们必须放了我们团!”
他说着又要过去给林居安松绑,林丰义拦住他,不让他过去。
唐尚劲恨恨地骂:“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,共产党果然不讲信用,大爷今天落到你们手算倒霉!”
“你们这是吗?”金举文淡淡地问。
金举文走过去,他们三人意识地往后退了退。
他说完,冲过去,抓住唐尚劲的手,往后使劲一扭,唐尚劲痛得呱呱大叫。周伟和刘攻上来,各自一拳击向金举文。金举文低闪过,谢天恩和林丰义过来帮忙,才几便将周伟和刘也控制住。
弹。金举文探了一他的鼻,已经没了呼。他合上他那大张着充满恐惧的双。所有人都醒来,包括被捆绑着的林居安,他们看着血泊中的郭东亮,震惊得无法呼,气氛十分压抑、沉闷。
唐尚劲说:“快放了我们团!”
唐尚劲说:“那不一样,这几天,我们一直是四人,现在我们死了一个战友,你们占优势!”
金举文脱郭东亮的衣,地上的血,绑住他破裂的脑袋,将他拖到右边的角落。他静静地躺在地上,仿佛睡着了不曾离去似的。其他人意识往左边石靠,尽量离尸远些。
石室寂静无声。
林丰义和谢天恩也分别放了周伟和刘。唐尚劲耷拉着脑袋,不再言语。
金举文说:“我要是不相信你们,对你们有歹意,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们。但是,我不会这么的!”
他松开手,放了唐尚劲,说: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我们并没有害你们的心。这,你们该相信我们了吧?”
周伟、刘站到唐尚劲旁,站好步,警惕地望着金举文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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