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举文说:“你并不孤单!你难不想和你的小儿相认?”
冯家兴喃喃地说:“报应,这是报应,他该死!”
金举文又问:“我们被封闭在第一间石室的时候,听到怪异的笑声,是你发的吧?”
冯家兴睛直着他:“我躲在通左边的地里,没听见你们的对话,只听到轰的一声。”
他想起了在左边第一尊佛像上以及地看到的血迹,指着那尊佛像,问:“您雕刻那尊佛像的时候,是不是血了?”
“没错,是我发的。”冯家兴:“我知你们是来寻宝的。宝藏是好东西,可也是害人的东西。我因为一念之差,导致家破人亡,自己被困在孤岛二十几年。宝藏它害我好惨!我笑你们个个贪念太重,为了宝藏,不远千里冒死来寻宝。还有,你们听到的棺材里传的笑声,也是我发的。我当时想吓唬你们一,使你们知难而退。没想到,你们心里只有宝藏,危险、死亡全都抛到了脑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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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举文想,冯家兴发披肩、衣衫褴褛的怪模样,简直就像鬼,人见人怕,谁敢靠近?这也就是渔民到传说六洲岛有鬼的原因了。那天,他监视土匪的时候,看到一个黑影,这黑影肯定就是冯家兴了。还有,那天,他们在里躲雨,周生说,他看到“鬼”,那“鬼”必定也是冯家兴。冯家兴呆在岛上,与世隔绝,无人说话,期以往,言语功能丧失。所以,刚开始,他的话说得结结。
“那就是元宝和地面坠渊发的声音。”金举文说:“还有,你妹夫周威裕也已经死了!”
继而,他叹一声,说:“他死了,我该找谁报仇?我自己一人孤苦伶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
金举文指着前的佛像,惊讶地问:“这些佛像是您雕刻的?”
“我的小儿?”冯家兴突然两放光:“他在哪里?你快告诉我,他在哪里?”
“死了?”冯家兴十分吃惊:“他、他是怎么死的?”
金举文把他拉到谢天恩跟前,说:“他就是你儿!”
冯家兴接续说:“后来,我意外发现了这个。里面的况很复杂,我估计宝藏很可能就藏在此里。我了几个月的时间,才慢慢参透里的机关,走到里最后一个石室,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。我看到石雕元宝,猜测,十有八九宝藏就藏在这间石室中。但苦于没有佛珠没有藏宝图,我不知宝藏藏在何。我在岛上呆了二十几年。二十几年啊,没有人跟我说话,我只好用石块当工,雕刻佛像。”
金举文说:“您刚才没听到我和那个日本人的对话吗?那日本人从我手里抢走了佛珠。他将佛珠放元宝端的小孔里,结果,元宝和前面的地面全都塌陷,掉渊里了。”
金举文将周威裕被海飞涛杀死的经过告诉他。
冯家兴仿佛被凝固了似的,傻愣愣地站着,瞪着一双大,上上打量谢天恩。谢天恩上
妹。我走到我鬼林的家附近的时候,恰好遇见我妹夫周威裕带领一批家丁朝我家走来。我喊了他一声,他先是一愣,继而,指使家丁追杀我,说我是疯。我只好逃离,到他乡浪。在他乡,我一心只想两件事:一、找到宝藏回来找周威裕报仇。二、找到我的儿。钟声远的日记里提到,他们的海盗团伙一直住在六洲岛上。我赚到一钱后,买了条船,雇了个渔民,来到六洲岛。我想找到宝藏,回去找我妹夫报仇,夺回我的家产。到了六洲岛附近的海域,我们的船突然被一只鬼鱼袭击,翻了船。那名渔民被鬼鱼拍死,我幸运地躲过一劫,漂到了岸边。鬼鱼救了我,又差害我丧命。船没了,我无法回去,只好留在岛上,艰难地生存来。起初,我只能捡和摘野果吃。但是,岛上的野果很有限,而且还有鸟类跟我抢,光靠野果本不够,我只好到海边捉些虾和蟹生吃。偶尔有船从岛附近开过,我朝船上的人招手,他们见到我都远远地躲开。”
金举文心里暗暗佩服,冯家兴只有一只手,雕刻又是费力的活儿,要付多少艰辛才能雕刻一尊佛像啊?
说到这里,冯家兴突然朝金举文伸手,冷冷地说:“我既然是你恩人,你就该把佛珠给我。我要找到宝藏,回去找周威裕报仇!他不但夺走了我的家产,还派人追杀我。我咽不这气!”
冯家兴看了看那尊佛像,说:“没错,那尊佛像是我雕刻的最后一尊,刚刚才完工不久。当时,我悲哀地想,我年纪越来越大,还能雕像多少尊佛像?难我这一辈就这么终老在这荒岛上吗?我心沮丧到了极,一不小心,手指被划破了,鲜血滴在佛像上。你大概看到血迹了吧?没想到你看得这么认真!”
冯家兴说:“没错,除了较大的那尊是钟声远雕刻的,其余全是我雕刻的。我每年雕刻一尊,总共雕刻了二十二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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