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5、尔虞我诈(2/2)

无上威信。

绿云摇摇：“此等细节，实在难以获知。”

待目击了三日后樱榭的“事件”，她更怀疑那批□□手就是组织安排的第二批人，而这些人的任务非但不是增援第一组，反而是将第一组人全灭。组织刻意让第一组人似一盘散沙似的上前冲杀，就是为了掩盖组织自的份，造成一批江湖乌合之众袭击在先的假象企图混淆视听。若她猜得不错，那批□□手才是这次行动真正受到信任的人，很可能就是端王的亲信。这位七皇打劫自己的同胞手足上了瘾，上次劫持军粮还不够，这次十有八九劫持的就是睿王负责护送京的火耗银。如此说来，组织命令他们必须上命牌，多半是端王为了打击睿王在军中的威信，当面扇他一个耳光而故意为之。七皇李琪此举不光能发一大笔横财，还能让睿王因为办事不力而在皇帝老跟前吃挂落，真是一举数得。

“也罢。能探得那么多消息已经难为你了。如今的局势，我不能再相信组织提供的任何信息，更不能问。”

绿云肯定：“有。此人是个太监，据说是当今皇上边的大红人。自几个月前我朝兵攻打赤焰开始就已经是随军监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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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此，莫熙压纷思绪，接着问：“可知晓这次上缴国库的火耗银总数是多少？”

莫熙心：那日从车里扔来的华服尸应该就是那个当了炮灰的太监。他大概是皇帝老不放心自己的儿拥兵自重，而在军中安的心腹，却不想死于睿王李义的借刀杀人。那日车中手执利剑跟自己手之人，在十二人铜墙盾牌掩护退得那么从容镇定，不远又恰好有匹前来接应，应该是事先埋伏安排好的。难不成是故意将计就计？难那双睛的主人正是睿王？只有他本人也险境，外加损兵折将，皇帝老才不会怀疑这是睿王趁机去自己安在军中的钉而故意设的局，也不会怀疑他监守自盗贪墨了这笔火耗银。如此说来很可能组织这次行动缴获的银只是很小的一分，或者本就是假的。如果睿王早有准备，很可能用自己的真诱使端王上当。睿王李义大可以将这笔火耗银贪墨，再转嫁到对方上。这可真是尔虞我诈的一好戏。不知组织牺牲了这许多好手，自断臂膀，又从七皇那儿得了什么好；独独留我这个虾兵蟹将又有什么图谋？顾安，那人是不是你？

“姑娘不必客气。姑娘也知唐昀一死，唐门跟七皇的协议就算是作废了，四少绝不会认。如此一来，七皇是不会放过唐门的。四少打听这些事，一方面是为了姑娘，一方面也是为了唐门。姑娘还请为了四少千万珍重小心，若有用得到绿云的地方请尽开。”

那日在金陵城外，莫熙就怀疑自己碰上的是一组军队，而不是什么走镖的江湖帮派。对方骑的名驹可能本是战，而且行的方式极似行军。那些人个个变不惊且训练有素，术湛却武艺平平，很可能不是江湖人而是军人。

莫熙面凝重地。如今形势不说一即发，她自己也已是泥足陷。她和唐二人乃至整个唐门都已经卷了去，谁都逃不掉。不禁心冷笑：你们夺江山夺去，若想拉着我们当枪使，可没那么容易！

“五殿押送火耗银京，是否有随军监军之类的人同行？”

绿云接着：“京中传来可靠消息，睿王确有奉皇命，亲率将秘密押送今年江南上缴的火耗银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