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看清彼此。
温的细密地滴落,白的蜡烛从四面八方袭来,司音和凌少奕都中了招。刚开始只是微,一似的,后来变得灼,蜡滴在肤上,刺痛。
瑟缩,传送带也开始晃。地面突起了密密麻麻的尖刺,碰则见血。
“我只在黄漫里见过这场景。”忍着痛意和小的酥麻,司音找话题转移注意力,“漫画里都是女主角被绑着,男主角拿着蜡烛在她上滴,然后女主角的表就会变得痛苦,大喊‘不要’。”
“趣用的都是低温蜡。”凌少奕解释,“有香味,温度低,不伤肤。”
“嘶……”
被蜡冲击,司音抓了传送带,不敢躲,也无可躲。被烛覆盖,似覆了一层薄薄的新,新之,是的红痕。
“我们这个肯定不是趣用的……太了……”司音结论。
因着姿势的原因,凌少奕的背后成了重灾区,全是蜡,一滴一滴的黏连在一起,状若鳞片。
“我好像要了……”小腹升起一酸意,司音不自觉地扭腰。
带着传送带一起抖,看着要往右边倾斜,凌少奕腾一只手,扶了她一把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回过神来,司音再次歉。
她的变奇怪了,说不定坏掉了,这才第四个本,以后该怎么办呢?
“不要总说对不起。”凌少奕纠正,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他慢慢压低,想在掌握平衡的同时,也为司音挡掉一些袭击。
只是系统手,无孔不,无论怎么挡,二人的上也全都是蜡,除了,片甲不存。
“我有不好的预。”司音说,“在黄漫里,女主角上的蜡烛凝固后,就该用鞭掉了……一会儿这里不会到都是鞭吧?”
凌少奕答不上来,毕竟在游戏里,一切皆有可能。
“被鞭过吗?”他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想试试吗?”
“不想。”
“别这么肯定,说不定你会上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叫我,你多大?”
“十九,凌述是我哥。”
“……”司音愣了一。
“怎么了?”他凑近她的耳朵,“你是在想我和卫言同岁,还是在想我和凌述是兄弟。”
“……都想了。”
她实话实说,心里第一反应就是:凌少奕居然和卫言一样大,原来他就是凌述弟弟。
“好心。”凌少奕不满地咬了司音的嘴。
“……你是有双重人格吗?”怎么狗一阵儿猫一阵儿的。
凌述没答,腰,小幅度地动了两。
司音吓了一,意识地夹,与此同时,墙上滋了。
“啊……”司音惊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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