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又为自己倒了一杯,又是一喝完,心平复了少许:“我乃家村人士,娶了隔王家湾王员外女儿,我小生意,日倒也过得去,结婚三年,生有一,为了让家里日过得更好些,我常年在外挣钱财,由于原因,很少在家,有时候十天半个月回家一次,有时三两个月也是很正常的。”
“由于担心妻和孩儿无人照,就请妻娘家表哥王得發来帮忙,我倒是想,那王德發在他们村也是个本分之人,办事能力也得岳父大人看重,才请他来帮忙,毕竟理面上来说王德發也不是外人。”
“恳求帮我!”
孩童被着咽几酒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,看着孩童睡着了。
男人缓和了绪,重重跪在地上磕了祈求:“恳求帮我,我不甘心啊,真的不甘心啊!”
“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他狼野心,不是东西,趁我外,欺凌我妻,抢夺我家产,最后让我家破人亡,我狠啊!”
师父说少占因果,不然我这残破躯将很难愈合,更不要妄想行走于人世间!
男人又郑重向姬德磕了三个,姬得坦然接受。
“我想变成厉鬼找他报仇雪恨,但是看到我这孩儿我又忍住了,我们村土地公公对我,来你这里请帮忙,不要让孩儿陪我魂飞魄散,最后落得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男人把孩童放在桌上面躺着,随即就趴在桌上嚎啕大哭,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爹爹你骗人,我喝了这杯酒,就再也见不到娘亲了,呜呜呜……”
但是姬得如果不帮,问心有愧愧,心中有愧何来功德圆满?
男人说完,又跪在地上连连磕。
“喝吧,来爹喂你喝。”男人使劲把酒朝着孩童嘴里去,孩童满脸都是酒。
“我真的冤啊,我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,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对我,我好恨!要不是为了我这可怜孩儿,我早就跟他鱼死网破,让他永世不得回。”男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满脸愤怒。
“我孩儿还这么小,他还未验人间风光,我这个爹的不为人父啊!”男人绪又变得激动,边磕,边喊叫。
“不急慢慢说,时间还早来得及的,先喝一杯酒。”姬得提起酒壶,倒一杯给男人,也给自己倒了一杯,坐在男人旁。
姬得一喝了杯中酒,心中压着一火,对着男人:“如果这事是真的,贫绝不姑息凶手逍遥法外。”
姬得看着这一幕,一阵刺痛,他走男人跟前,拍了拍男人肩膀轻声:“你能走到我这里,你也应该明白,这条路不可能回,这条路更不分老少看开些。”
“就在前天晚上,我从外地回去,刚到家里就不见我妻我孩,不料王德發那狗东西,从我后就给我一闷打,把我拖后院井中,最后我才知我那可怜的孩儿也被他丢井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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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说看,如果贫能帮忙,也尽可能帮你,了却你们与我这一段因果。”姬德扶起男人,坐在板凳上。